居然親到缺氧,也太傻了吧。
雖然腦海里這麼想著,但是對視之後,武時移跟從雙沒忍住同時笑了起來。
輕快的笑聲沖淡了旖。旎的氣氛。
剛在一起,她們也沒有膽大到打野。戰的想法。
從雙想了想,抬眼看向武時移問道:「你離家出走的那兩個月發生什麼事了。
從小狗變成人,只要來到貞慈廟就行了嗎?你還說了老闆的事,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呀?」
之前武時移不說,是因為沒機會。
她並不是那種有自己的小秘密的狗,主人想知道的,她都可以說。
武時移把腦袋靠在從雙肩頭,娓娓道來:「你出去取快遞那天,我感覺身體特別燙。
感覺五臟六腑都被什麼東西放在火上烤,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恍惚間我腦海里出現一個想法,覺得到了這個地方應該就能得救。」
接著武時移把自己的冒險過程全盤托出。
從訓犬基地到溫泉山莊,光是開車就要幾個小時。
她不認識字,也不知道怎麼坐車,身為一隻狗也沒有理由搭載人類的交通工具。
為了吧保險起見,武時移晝夜不停的在路上奔跑。
跑的時間一長,狗狗爪墊被磨得又熱又紅、踩在地上每一步都有尖銳的痛感。
陰差陽錯的,居然轉移了一部分身體裡的灼痛。
她不知道具體的路線圖,只有腦海里跟指南針一樣的方向目標。
期間不斷的繞路,不斷的奔跑。
不知疲倦,不知飢餓。
有時正好是直下去的一條大路,她知道看紅綠燈、看車輛的行止所以跑的很是酣暢。
運氣好還能喝點綠化帶里噴灑的水。
但有時方向不對,她必須要繞過障礙物,兜很大一圈。
亦或者前方是過不去的死路,只能另尋她處。
這段旅程走走停停,足足跑了兩天兩夜。
武時移光撿有的、輕鬆的部分跟從雙細說。
像是睡覺睡到一半被壞人拿棍子打跑、找不到乾淨的食物只能翻垃圾桶、被困在居民樓差點出不去這種事,她提都沒提。
但是她不說,不代表沒有發生。
光是兩天兩夜這個時間線,就讓從雙十分震驚跟心疼。
她不由想到,要是那時候兩人就能心意相通就好了。
只要武時移提起自己有需要,她一定會像現在這樣,放下一切陪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