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呵呵一笑,“想必薄酒以备,我们边喝边聊。”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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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主宾尽欢,作陪的还有杨彪、司马懿两人。
三人在一块,吟诗作对,谈论天下文章,聊得十分投机,却把马都抛到一边。
宴后,马良及随从便在长安驿馆安住下来。
就在当晚,马良便写了一封密信,将自己来长安所见所闻以及马的真实意愿一并写上。
第二天叫来亲信随从赶回荆州,自己则留下来观礼马完婚。
稳妥好马良,马第二天带着司马懿出了长安,赶往西边的万年县。
跟随他们的,是西凉铁骑之中最精锐的百名侍卫。
因为陈玄的白袍军、高兴的陷阵营、尉迟林的玄甲军,分别在长安城中有自己的军营。
训练的同时,紧急情况下协助长安城的守军共同城防守备。
所以跟随马赫尔司马懿他们的,是西凉铁骑之中最精锐的百名侍卫。
“仲达,你到我这一个月来,可已经适应了?”
两人骑着马,并排而行,
司马懿下意识的落后马两小步。
“马将军,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之前我也感觉到曹丞相时刻在防备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司马懿此时年方三十二,正是大展才华的时机。
曹操爱其才,却因其有虎视狼顾之相又防着他。
司马懿的境地,就像诸葛亮说魏延有反骨一样。
本来两个大好青年,却被一句话打下了烙印,并让他们受到煎熬。
结果只会让他们这样想:既然你认为会反,世人也认定我要反,那我率性就反了。
这种事情其实就很扯淡。
“仲达,这不是你的错!”
马笑着道,“我这里你想走,随时可以走!”
司马懿摇摇头:
“马将军,我既然选择留下来,那就没有走的打算!”
“即便回去了,更加受到曹丞相的疑心。”
“此事此刻,我能明白文则的心情了。”
于禁被马俘虏之后,马跟曹操和谈的时候,说了要留下于禁,顿时让曹操对于禁其了疑心。
他认为一个大将,要么战死,怎么能轻易投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