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阎行,仗着自己的勇力和韩遂女婿的身份,目空一切,我早就看不惯了!”
马岱说到这,又毫不犹豫道:
“堂兄,一直以来,有件事我是不吐不快,韩遂与伯父之前就有仇,此番却主动与堂兄联合出兵,定是包藏私心啊!”
“而且,外人都私言堂兄你居然和仇人共谋事,让人不齿。”
马微微一笑:“我们起兵是为了报仇,韩遂起兵,却是为了自保!”
“这世上,没有永恒的盟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至于别人怎么说,随他去吧!”
“只要我们打赢了曹贼,建立霸业,没人会说三道四!”
马岱一愣,他没想到马居然说出如此颇有哲理,却现实无比的话来。
“堂兄,我突然现,你好像变了!”
马一脸凛然道:“伯瞻,堂兄没变,这个乱世很残酷,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唯有时刻保持清醒头脑,方能应对任何风云叵测。”
“韩太守那边,目前对我们也是暂无恶意,无需太过敏感,反而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其他八部,多是附炎趋势之辈,只要我们强大,能赶走曹贼,自然也会扈从于我们。”
“至于那个阎行,哼~!”
马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堂兄,吾明白了!”马岱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两人又合议一阵,各自回营歇息。
一夜无话。
。。。。。。
此时,曹营之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曹操不仅割须弃袍,还被马追上,腰子捅了一枪,两边屁股又各捅一枪。
幸亏曹洪拼死拦住马,然后夏侯渊杀到,才把曹操救了下来。
但曹操却遭老罪了。
虽然军中大夫第一时间给他包扎了伤口,可是坐不能做,站不能站。
他召集手下武将谋士议事的时候,只能趴在胡床上,身下还用厚厚被褥垫着老高。
“这回差点死在马儿手里啊!”
“都说马儿有勇无谋,没想到这马儿勇冠三军,却屡屡出奇兵。”
“吾用兵多年,还没如此狼狈!”
曹操一脸淡然对着左右的人自顾自说道。
曹洪也没好到哪里去。
肩头三个血窟窿,整个手臂差点废了。
更让他不安的是,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掏走一般。
夏侯渊也是一阵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