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斥候气喘吁吁飞奔而来,“曹营之中,又派出大队兵马,看样子准备大举渡河!”
什么!
韩遂大惊失色,有些傻眼了:“曹贼又派兵马渡河,难道是看到了张横、程银的兵马过河而为之?”
“他这是要将我军分而破之啊!”
他总算是猜对了。
马随即道:“叔父,不容置疑,曹贼的意图很明显,他知道我们不会舍弃北岸,更不会舍弃梁兴所部!”
“正面攻取潼关不下,想用梁兴来引蛇出洞,让我们与之在河东鏖战。”
“等我们在潼关的兵马所剩无几,他便对潼关动猛攻。”
“从抢渡蒲坂津开始,我们已经陷入被动,不得不被他牵着走!”
“一步错,步步错!”
“若是再错下去,关西联军危在旦夕!”
“贤侄,那。。。那是否要派兵支援?”
马的分析一语中的,韩遂哪里不知道态势危机。
他现在除了派兵出城营救外,似乎别无他法。
顿时,韩遂口气软了下来,喃喃向马询问意见。
“叔父,你我共同起兵,我是为父报仇,你是想割据一方不被曹贼吞食!”
“咱们现在得目标一致,都是要将曹贼击败,赶回许都!”
“之前我们节节胜利,可自从叔父执意要指挥权后,却为何接连失利呢?”
韩遂老脸一红,倒是直爽:“贤侄,是我误听谗言,以为你会取我而代之!”
既然韩遂说开了,马也朗爽大笑起来:
“别人若是这么想,不足为奇。可叔父居然如此忌我,实属不该!”
“叔父若是信我,从现在起,便让我指挥联军。”
“我们此次齐心协力击退曹贼后,又怎会亏待叔父呢?”
“陇右、凉州两处,叔父拿去便是,我只取关中之地!”
“日后曹贼若再来犯,关中便是凉州的屏障,而凉州陇右便是关中的后盾。”
韩遂听后,眼睛一亮:“贤侄真是如此之想?”
“千真万确,若有他念,当如此石!”
马斩钉截铁说完,拔出太阿剑,稍稍用力,咔嚓一声巨响,城头上一块大青石直接劈成两段。
韩遂见马劈石立誓,当即激动道:
“那从此刻起,我部兵马,唯贤侄之命是从!”
“其余各部,也定会马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