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列哈德,唯一一个坐落在北极圈的城市。
阿尔珀罗斯最先攻击的一座人类城市,只有2。6万的人口,在阿尔珀罗斯的预想中,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问题?
然而,现实狠狠呼了他一巴掌,这个以河港为主的木材转运基地有鱼罐头厂、木材加工厂及建筑零件厂,就在这些地方,剽悍的罗刹人拿着猎枪、斧头、大铁锤把身上没有装备的勒比戈新兵们干得绿血横飞。
事实证明,比起虫族正规军的刺蝗和猎食堂卫,勒比戈的菜鸟们只能称之为乌合之众。
原本气势汹汹的勒比戈新兵团,在阿尔珀罗斯的指挥下浩浩荡荡打进了看似毫不设防的萨列哈德城,刚开始在阿尔珀罗斯的飞碟助攻下大肆杀伤了许多平民,但也激起了本地罗刹人的凶性,拿起伏特加灌两口,猎枪子弹一上就冲出家门把入侵的绿甲外星人直接爆头,有些机灵点的躲门后玩偷袭,一斧子下去,把勒比戈新兵的脑子都干飞了出来。
不仅仅大胡子壮汉这么干,肥胖的老娘们都骂骂咧咧地叼着根香烟抓了把ak就是一梭子,打得闯进门的绿甲人触电般直抖颤,浑身冒绿血地轰然倒地。
“草!脏了老娘的地板!”走起路跟个企鹅似的老娘们不屑地喷了口烟圈,利索地换了个弹匣.一拉枪栓走出后门,对着刚冒头的怪人就是一梭子过去。
“呀哈哈哈…就这么个弱鸡,也敢和老娘斗?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老娘们嚣张的狂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仿佛回应她的张狂,整个萨列哈德城,枪声如炒豆子般此起彼伏,充满被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罗刹人们反应过来后的满腔怒火,全泄在了这些一看就不是善类的绿甲虫人身上!刚刚还士气高涨视人类为盘中餐的勒比戈新兵组成的数千兵士,眨眼间陷入到了愤怒的罗刹人民战争海洋中,浪花都没蹦多高,全军覆灭!
那时候,虫巢母舰还在哥比亚和南越府上空,刺蝗群除非会光飞行,才可能及时赶到北极圈这里支援!所以,只剩下一艘刚修复没多久,只有少量武器可动用的飞碟,阿尔珀罗斯见势不妙灰溜溜地撤回末日天坑附近,打算先联系上虫族母舰领取了带路党的奖励再说,扩大战果这样的事,就暂时别提了。
很可惜,飞碟刚刚停稳,气急败坏的阿尔珀罗斯还未来得及与阿尔伯特商议面见虫族领主时该用什么话术来体现自己的价值,飞船内部舰桥各个方向骤然生变,几道幽魂闪电猛然打在他们的身上,顿时将他们全部麻痹放翻。
歌尔门、曼罗、阿帝斯、玛门依次从舱壁现身,阴沉着脸来到了阿尔珀罗斯等勒比戈星人的面前。
“我没想到,竟然救了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狂怒的曼罗须皆张,怒目圆瞪,一脚把阿尔珀罗斯踢飞三米远,摔了个七晕八素。
“阿尔珀罗斯,你竟敢把虫族引来蓝星。”歌尔门面无表情,但眼中怒火显然在旺盛燃烧。“是我大意了,隐约听说过你们勒比戈星人跟虫族有点关系,却没往虫族走狗方向去想。毕竟勒比戈星,出过不少荣耀的反抗虫族的英雄,现在看来,不过是虫族自演自导的一场戏而已。”
“大人,我们可以跟虫族领主商量,让虫巢母舰送你们回故乡幽魂星!”阿尔伯特急中生智,不顾麻木无法动弹的身体,开口叫道。
“没有人会相信人族的叛徒,噢!不对,应该是伪装成直立行走的人族细作吧。”曼罗讥讽地一笑。
“曼罗!你们是能量生命体,也并不属于人类的阵营!”阿尔伯特叫道。
“确实,我们不是,不过人族的灵魂,却是我们幽魂族的美味小点心。”歌尔门冷冷地道,旋即暴怒。“但是,你们把虫族引了过来,然后大肆杀戮他们,这不是把我们幽魂族的饭盆都打翻了是什么?都到我幽魂族的锅里来抢食了!我还留得下你们这帮白眼狼?”
“你们要的声波武器我们已经快完成9o%,只要经过测试就可以使用了!”阿尔伯特又丢出个筹码,希望能藉此谈判。歌尔门却不上当,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吃过一次声波武器亏的人,不,幽魂,还会给你们阴我们的机会?阿帝斯,宰了这只满口雌黄的臭虫!”
阿尔伯特还来不及张口求饶,阿帝斯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爪子挥了过去,把阿尔伯特的魂魄从大脑里扯了出来,手里幽魂闪电爆闪,直接摧毁了阿尔伯特的魂魄,地上只留下丧失了生命气息的尸体。
“阿尔伯特!该死!歌尔门!曼罗!你们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阿尔伯特是我团队里唯一的科研者!没有他,你们的声波武器泡汤了!你们也丧失了回到幽魂星的机会!”阿尔珀罗斯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看到阿尔伯特的死亡,不由痛呼出声。
“是么?我不这么认为。”玛门淡淡地道,“十分钟前,你们召来的虫族母舰已经被兰迪尔毁灭了两艘,米利国那艘,想来离覆灭的日子也不远了。”
“相比起恶心的虫族,我更愿意相信吸血鬼一般的兰迪尔会遵守承诺。”歌尔门冷冷地道。“灭口吧,曼罗、阿帝斯、玛门。”
“这群勒比戈星人,对我们已经毫无价值。”
随着阿尔珀罗斯等人临时死前的惨呼,转过身的歌尔门脸色更加冷峻。
该死的,为了不被扯上怀疑,这般破烂飞碟只好让它在北极圈这里自生自灭。
这都什么破运气,竟然给群可恶的虫子耍了个团团转。
脸都丢尽了!真是火大!
“歌尔门,处理干净了!尸体都丢进动力舱燃烧室烧成了灰。”
“走吧。”
歌尔门率先化身黑烟飞走,阿帝斯等人相顾无言,都知道老大心情极差,当下都无声息地化身黑烟,紧随其后离开了北极圈。
被抛弃的破旧飞碟,孤伶伶地留在了冰川平面上,任由风雪渐渐将它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