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都是我自己家的事儿。”
陈槐花也站起来。
“老王婆子,你是真不知道好赖啊!
老王婆子就是滚刀肉一个,当时坐到地上就开始撒泼。
“咋的?我就不知道好赖了,你能把我咋的,你们是能打我还是能抓我。
要打就打死我,正好老娘也活够了。
要抓我更好,正愁没地方吃饭呢。”
刘芳和陈槐花气的不行,一时却也无可奈何。
就连赵永都往后退了退,这么一个老婆子,难缠还没有好处,他可不想没事儿惹上一身骚。
这王家和他家那个虎娘们是族亲,什么德行他太知道了。
这时候杨开富从后面走出来。
“老王婆子,大队上可能收拾不了你,可是你家二峰三峰。
身为向阳大队的社员,从不积极参加劳动,两个壮劳力让两个妹子挣工分养活。
还纵容你剥削欺压她们。
这是资本主义思想腹壁,想做地主老财。
过了年,大队就把他们送到大坝上去。
好好的干一个月活,受受教育。
以后你欺压老四老五一次,大队上就把他们送去一个月。”
杨开富做了这么多年大队长,对付老王婆子这样的滚刀肉还是有两下子的。
老王婆子听不懂啥思想,啥腹壁,可她听懂了上大坝。
这几年,哪年正月大队里,都会有不少壮劳力去大坝上出工。
那活可不是啥人都能干的了得,队上数一数二的好劳力,回来都得瘦一圈。
别说她这两个宝贝儿子了。
老王婆子小眼睛盘算着,想继续撒泼,心里又有些不敢,怕杨开富说到做到,继续收拾他两个儿子。
又不甘心让两个儿子上大坝上吃苦。
王二峰和王三峰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平时在家里对着王老四和王老五非打即骂,在外面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时场院外围响起一个尖利的声音。
“难怪向阳大队思想工作搞不上去,杨队长就是这么处理,思觉悟有问题的队员。
这是严重的失职,是包庇!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