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累了一个月才到家,多糟心。
顾晓兰故意大声道。
“奶!姑!你们猜我今天在春阳哥那看到谁了?!”
“你看到谁了?”
吕老太太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放下筷子问她。
顾惠兰也看着她。
顾晓兰接着道。
“我春阳哥过年的时候相看的那个对象。
拦着我春阳哥说了好些话。
说现在没有那么多要求了,要和我春阳哥继续处对象。
我春阳哥没搭理她。
说他俩不合适,让她别在去找他。
她看到我春阳哥给了我两块钱。
还瞪了我一眼。”
顾晓兰小嘴巴巴的,把事情从头到尾学了一遍。
顾惠兰第一个就不愿意了。
“她瞪人,她算哪根葱?”
顾惠兰是真生气,过年相看的时候,那孙月娇舅妈说出来的那话,她就觉得不对味儿。
后来才知道,那孙月娇从厂子里的人嘴里打听到。
春阳每个月都给他二舅买东西。
那句不能再搭补家里太多,也有这个意思。
她知道个屁,没有他二舅,她家春阳哪能进厂当工人。
没进她家门,就想把钱袋子,心眼都让她长去了。
吕老哼了一声。
“她就算是根葱,咱也不拿她沾大酱。
这段时间我又扫听来着,她家原来就住在南山大队,往里的东山大队。
她相看春阳,一个是因为春阳工人的身份。
再一个就是咱们大队离东山大队近。
翻过山头就是。
这些都不要紧,谁都是爹娘生养的,惦记爹娘没说的。
可是她把春阳当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