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办那,咱们也没法交代。”
谭金默说的是前两年东山大队生的一件事儿。
头几年各个大队对上工管的比较严,没有啥重要的事儿,大队上是轻易不允许不上工的。
尤其是农忙的时候。
那年秋收的时候,东山大队有一个小媳妇儿坐小月子。
休息几天没等养好,小队长就逼着人去上工。
结果,造成大出血,人没了。
那家老婆婆到公社去告状。
说大队上的干部,比周扒皮还狠,逼死人命。
不给她一个说法,她就到区里,到省里去告状。
大不了一头撞死在政府门口。
公社邵书记也很痛心,处理了东山大队的两个干部。
又勒令其他大队,引以为戒,绝不允许再生这样的事儿。
就这样,现在谁家媳妇儿,闺女儿不舒服了,都可以请假休息。
家里负担不重的,也可以选择比较轻松的农活。
谭金默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陈大满也明白,这个小知青太瘦小了。
说是十五,看着也就像十二三岁的模样。
“今天这活是她自己要求的。”
陈大满无奈。
“她好像是家庭条件不太好,来的时候就拎了一个小包袱。
连铺盖都没有!”
这个时候那个小知青已经撵上来了。
她虽然年纪小,干的慢,但是干的很认真。
每个被刨出来的苞米扎子,都被打的干干净净。
“陈队长,谭队长。
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努力,尽量跟上大家。”
小知青有些局促,看着谭金默和陈大满道谢。
这两个人这两天不时的明里暗里帮她。
她有的时候刨着刨着,地中间就会有几米被人刨完了的。
不是陈大满,就是谭金默。
谭金默没说话走了。
陈大满看着她道。
“小纪知青,你们刚开始下地干活,尽力就好。
力气是一点一点锻炼出来的。
你不能太着急,用力过猛,伤到哪里,起不来到时候更麻烦!”
小纪知青叫纪湘,听了陈大满的话认真点头,表示她记住了。
其他女知青自然也都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陈大满他们这样照顾纪湘,大多数知青没有啥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