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珏洗完澡,手中拿着两条玉带。
一条是云雷纹,一条是祥云纹。
他转头看向唐行,纠结问道:“哪个好看?’
唐行:……感觉没什么差别。
但唐行可不敢直接这么说。
他抿了抿唇,“殿下戴哪条玉带都好看。”
在上官珏持续纠结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侍从的通报声。
“殿下,大夫来了。”
上官珏立刻随手拿起一条腰带系好,“请她进来。”
冯蔼慈推门,见到上官珏后,微微福身行礼。
“给殿下请安。”
上官珏摆手,引她到桌边坐下。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冯蔼慈淡笑,脸上的白色面纱轻拂。
声音轻悦动听:“殿下没有架子,民女可不敢逾矩。”
两人相视一笑,便都没再提此事。
冯蔼慈如常给上官珏诊脉。
片刻后收手,抬眸看向他。
“殿下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但还是要坚持每天药浴,开的药可以改成一天两次。”
上官珏点头,“但我最近,可能没有办法药浴了。”
冯蔼慈皱眉,“怎么,殿下是有什么事情吗?”
“父皇让我去宁城赈灾,可能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冯蔼慈抿了抿唇。
两个月……
确实有点太久了。
“宁城的灾情我也听说了,确实是非常严重。”
“殿下如果没有办法每天药浴,就仍然按照每日三次喝药。”
冯蔼慈还想再多嘱咐几句。
上官珏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冯蔼慈垂眸,只见修长白净的手中,放着一根白玉雕花的簪子。
簪子非常漂亮,在烛光下散着温润的暖光。
冯蔼慈清冷的美目一怔。
“这是……”
上官珏眼神定定地看向她。
他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冯蔼慈的身影。
“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