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沒有如果。
「還有,恭總您抱夠了嗎?」蒲遙知面無表情的繼道,「我還得看資料。」
空氣里曖昧的氣氛漸冷。
恭沉所有的沉迷和不可自拔,蒲遙知全都看在眼裡,始終無動於衷。
恭沉默然,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突然想起來了。
他們只是炮友。
蒲遙知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坐在恭沉的身側,從公文包里掏出了合同和資料,然後再次翻閱了起來。
他一邊翻看著,一邊盡職盡責的問:「秦總這個合同恭總是什麼打算?擱置一段時間嗎?還是再去和董事會開會商議?」
恭沉一時間沒應。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瓶玻璃藥管,揭開藥管瓶蓋,猛然仰著脖子吞了兩顆藥下去。
藥片吞下,藥效生效,恭沉的情緒也終於跟著冷靜了半分。
工作最重要。
感情不能影響到工作。
恭沉如此告訴自己,讓自己的心情沉了下來。
「推遲到三天後。」恭沉冷聲道。
蒲遙知低頭,立刻去翻閱恭沉三天後的行程。
這是,車身停穩。
公司到了。
恭沉推門下車,蒲遙知拎著公文包,緊跟其後。
蒲遙知身上的紅酒信息素清晰可聞。
這讓恭沉的心情不由稍稍變好了一些。
下車後,蒲遙知伸手,下意識的在上衣口袋裡摸了摸。
但什麼也沒摸到。
一旁,恭沉靜靜地看著。
見蒲遙知伸手去探信息素消除噴劑,他唇角輕扯,不自覺的上揚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