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她便回了门派进阶元婴,一晃十多年,她总以为和段赋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段赋会与她解释。
可没有想到,那一别就成了永别。
君歆缓缓移至窗前,与段赋面对面站着,仔细的打量着他的面容,每一寸每一分,都是熟悉的样子。
而段赋的目光穿过她看向了床上的程昭昭。
他现程昭昭好似陷入了梦魇,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眉头紧蹙。
段赋打量了一眼,就确定此人绝对不可能是君歆,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不像。
君歆气质温婉,外表柔弱却内心坚韧。
哪怕入夜也不会舍得时间去睡觉,而是不眠不休的打坐修炼,不肯放过一丝一毫修炼的时间。
段赋的目光移过程昭昭面颊,停留在她的梢处,双目骤然一紧。
那里簪着一只桃花状的枯木簪。
下一刻,段赋就消失在原地。
君歆望着空荡荡的窗外,久久没有回神。
“呼!”床上的程昭昭大口吸气,猛然坐起身来,捂着剧痛的心口喘息。
“君歆前辈,方才那人便是段掌门?”
若她真是一个金丹修士,自然不会有所察觉,可她的元神偏偏已达元婴,在那修士出现在院中时,她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只不过,尚不知来人目的,她便只能按下不表。
却不想没过多久,心脏就疼的受不了,她才装作像是做了噩梦般神情。
只是这样一来,来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在这遂阳派,恐怕除了那位段掌门,没人能让她承受锥心之痛,哦不,是替君歆承受这痛苦。
君歆神情落寞,回到了她的识海。
“是他。”
程昭昭听了却是浑身冷:“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不是知道了前辈——”……
程昭昭听了却是浑身冷:“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不是知道了前辈——”
“不会。只要你不说,不被搜魂,没人能现本君的存在。”君歆坦然道。
她并非夺舍,只是一抹寄存与程昭昭识海的残魂,只要程昭昭神识无损,旁人自看不出任何端倪。
“若非因为前辈,那这位段掌门大晚上的来,只是为了看我一眼?”
程昭昭忙在面前竖了一面水镜,借着月光左右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