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平默默点头,脸上闪过一抹忧虑,心中暗道:如此儿女情长,优柔寡断,只怕难成大事。
皇宫大内
顺德帝孤独的靠在龙榻上,身边大太监递上一杯热茶道:
“陛下,您让大皇子去襄州,无疑是送给他一把刀,您真的放心吗?”
顺德帝抿了口茶微笑道:
“我还给了老二一柄剑,还是一柄架在我脖子上的剑,你猜他敢动吗?”
大太监面色阴沉道:
“还是陛下英明,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不管生死尽快找到周人贵。”
“遵旨!”
襄州侯府地下石室
任霄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一片漆黑,正想舒展身体,入手处一片滑腻,他不自觉的多捏了两把,耳边顿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任霄大惊失色连忙抽回手,然而不等他起身,整个已经倒飞出去。
“嘭”
一声巨响任霄整个人撞在墙上,还未落地又是一声女人绝望的惊呼:
“你…任霄你个畜牲!我要杀了你!”
任霄猛然醒悟,昨夜之事一一浮现,特别是最后与白婧尘那段翻云覆雨,让他记忆犹新,只是他现在不敢乱想,因为白婧尘正提着长剑向他追来。
“国师,你听我说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这样的…!”
任霄竭力为自己辩护,然而白婧尘根本听不进去,她此刻满心羞愤,恨不得一剑斩了眼前这个男人。
“不管怎么样,你给我去死!”
两人在这石室内一追一赶,白婧尘本就高处一个大境界,不多时任霄已经身中数剑,然而却都是皮外伤,根本不痛不痒。
“国师,咱有话好好说,先把衣服穿上好吗?”
白婧尘小脸瞬间通红,这里虽然一片漆黑,但两人神识都不弱,一探之下才现,对方竟都是赤身裸体。
白婧尘连忙扔掉长剑,双手抱肩蹲在地上,羞愤的大喝道:
“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找来!”
任霄赶忙找来自己的衣服穿上,又去找白婧尘的衣服,只是昨夜太过疯狂,白婧尘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任霄费了好大劲才找全,只是没有看到她的鞋袜。
“国师,衣服就在此处,只是没了鞋袜,你要不嫌弃,就穿我的吧!”
白婧尘没有说话,任霄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即身后传来一阵风声,一双鞋子狠狠的甩在他的背上,然后脖颈处一片冰凉,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长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白婧尘此刻面如寒霜,已经恢复了当初冷峻的模样。
“昨日之事我就当没生过,你最好也给我忘掉,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一定杀了你!”
任霄不敢与她对视,这事终归是自己赚了便宜,而且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可能当做没生过。
“你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生过,而我不能!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白婧尘收回长剑,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任霄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正在变得急促,过了许久她毅然决然的转身,手中光芒闪烁一道符箓出现,随即带着她消失在黑暗中。
石室中再次变得悄无声息,任霄傻傻的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她刚才是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