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把阿箬往自己怀里拉近了几分,一手覆上她握笔的手。
阿箬羞得低下了头,脸颊染上绯红,蔓延至耳根,玉白色的珍珠耳也掺入红血珠。
弘历见她反应羞涩,还真是与众不同,从前他对青樱也是这般青涩,如今他们的相处,再也没有青年时候的感觉了。
这样想着,他不介意与阿箬多处几天,维持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纯真的小白兔,养熟之后,在一口口吃掉。
阿箬耳蜗传来他低沉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连带着耳廓被碰触的酥麻感,
“阿箬啊。”
阿箬即使坐在他的腿上,也才和弘历视线持平,所以弘历往她后背一贴,薄唇就能触碰到她耳边。
“嗯?”不明所以地轻应声软软地,阿箬因为害羞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回头,他的薄唇就从她的脸颊上划过。
这次阿箬反应更甚,立马转过去,低下头,脸红得和他的枣红色花瓷瓶一样,值得他细细品鉴。
“皇…皇上,妾身还是站着写吧!”阿箬不自在起来,挣扎着要从弘历腿上起来。
她娇软的身体隔着布料近乎与他腿间相贴,磨蹭得他,隐忍难耐,声音更沙哑低沉了,“别动。”
阿箬闻言立马不动了,在弘历看不见的一边,嘴角上扬,酒窝深陷。
她虽有做戏的成分,但被男性荷尔蒙包围下身体又异常敏感,生理上的正常反应产生的脸颊红润也是真实的。
弘历呼出一口气,握紧了她的手,柔声开口,“来,乖乖学写字、识字,朕教你。”
“嗯。”阿箬乖巧地将视线转移到桌前的纸上,尽量忽略身下硌腿的感觉。
弘历带着她的手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便在纸上游走。
阿箬瞧他教得认真,便静下心来,或许可以模仿他的字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一撇一捺,写完一个字,弘历感觉还不够,她的手真是柔若无骨,身子香香的,不似别的妃嫔身上的胭脂水粉味,他舍不得放开,便带着她多写了几个字。
阿箬握着笔的手都被烫着出了薄汗,写一遍她都会模仿了,这要教她到什么时候?
阿箬不是想放弃这样的接触机会,她巴不得弘历多点耐心留在她身上。
只是她本就好看的字,若是仿多了,可能会因此生变化,便小心翼翼地开口,“皇上,妾身有所体会,可以自己试试吗?”
美玉在怀,温声软语,怎能拒绝得了,“好,朕亲自教的,可不许低于朕的期待。”
弘历说着放开了她的手,将手往两边的桌子放,这样的姿势刚好将阿箬环住,又不妨碍她写字。
弘历虽遗憾手中的温软,但心里也期待着自己的教授成果,阿箬虽未学过,但瞧着功底不差,假以时日也能配得上他赐的字。
阿箬被大掌包围的手终于得到空气的灌溉,手心处的薄汗,也能消散些许。
她提着毛笔,模仿着弘历的字迹写下他教的“箬”字,写好后,将手中的笔搭在砚台上,见身后的人没有点评,便轻轻呼唤,
“皇上,妾身写好了,您看看,有达到您的预期吗?”阿箬对自己模仿的能力表示很自信,就看弘历是如何评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