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音慌忙站起身,焦急道:“墨小姐!可是我哪里说错了?我无意冒犯,你别生气。”
墨家女才经历过一段糟糕的姻亲,周家的人什么德性周妙音很清楚,他们的事闹得难看,周妙音不免想到是自己说错话惹得她不快。
“不,周小姐多心,我确实是有事要处理所以才急着要走,之后得空我再来看你兄长。”
她忽然要走,并非是为了躲周妙音,而是确实记起一件要紧的事。
看墨锦溪面色肃然不似有假,周妙音才略放心些:“那之后墨姐姐千万要来看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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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关注
墨锦溪被周妙音的自来熟逗笑,才多少会的功夫?对她的称呼就从墨小姐变成墨姐姐。
“好。”墨锦溪莞尔一笑,辞别周妙音,墨锦溪就抓紧时间回了墨府。
就在墨锦溪回府的功夫,墨家行举家之力找到千年人参的消息就传到东宫。
“都道本朝富商墨家富可敌国,孤之前不以为意,如今看来传闻非虚。”
东宫陈设奢华贵气,身着蟒袍的男子端坐在案前,身上风华没被压住半分。
周府与墨家,在天潢贵胄眼里不过是小门小户之流,太子从前不曾注意过。
直到今日安插在国公府附近的探子来报,墨家竟然找到了千年人参救国公府那个病秧子。
千年人参何等难得?就算是皇室多年苦寻都未能寻得,墨家找了几日,就找到了?找人参自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难想象墨家人脉与号召力之可怖。
“是,墨家财力如此雄厚,若是能为殿下所用,于您岂不是如虎添翼?”
坐下幕僚目光灼灼,话里话外都透着贪婪与算计。
自古以来,权与钱二者紧密相连,太子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可只要不坐上那个位置,一切都有变数,手里捏着的筹码多些,总归不是坏事。
何况墨家富裕,可不止是寻常财帛,从他们这次寻得千年人参,其人脉可见一斑。
“孤听你之前说过,墨家女休了周青远,之后就与周黎昕不清不楚,可见此女水性杨花,她为了情郎如此舍得,也许,孤可拿住她的愚蠢,对墨家徐徐图之。”
太子支着额头,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墨家的资产,他若能得到,皇位非他莫属!
父皇到时就算再对六弟青眼有加,难道还能指望六弟斗得过他不成!
太子把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上辈子,他利用墨锦溪对周青远的痴情,把墨家家产纳入囊中,借着丰厚的产业进一步得到朝臣支持坐稳宝座。
可这辈子墨锦溪重生一世,焉能让墨家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