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没有说话。
他冷笑了一声,直接把自己的腰带递到了后面。
一个面色枯黄,头花白的瘦老太太,突然出现,接住了那根皮带,声音果然难听的跟公鸭一样:“咋滴?”
“老娘当年得食道癌的事,你是一点没放在心上啊?”
“哦,对。”
自从陈父出来,一直没吭气的陈淮一点也不老好人。
他见到自己亲妈,一下子跳出来了,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的提醒她,“娘,你别忘了,他可是个工作狂,当时也没去照顾您几天?”
“是您,是您的好大儿我,一直守在床边的呀!”
“……”
“咯吱咯吱……”
很好!
乔翘的柠檬鸡爪也放到了嘴巴里,直觉倔强陈定荣这场打,那必定是要挨的更狠了。
*
片刻后。
乔翘没在科学主义陈定容这里拿到驱鬼钱,反而从扎纸匠那里,赚了好大一笔介绍费。
嗯,自从痛失廉价劳动“鬼”。
一心搞钱的纸扎匠痛定思痛,决定开新产品线,连隔壁的花圈,隔壁隔壁的纸钱生意,都抢了。
“大师,我送您回去!”
而离开陈家,宴父看完大戏,又和乔翘加了绿泡泡,心满意足地告辞,不想挨打的陈定荣,却追出来了。
乔翘看在烧鸡的份上,没反对。
汽车启动前,一心想做妈妈的好大儿的陈淮,竟然也追上来了。
“???”
“怎么,不当咱妈的好宝贝了?”
陈定荣现在看到他就生气,一张口就是阴阳怪气。
陈淮才不理他。
他往后一让,又让出了陈母瘦弱的鬼影。
陈定荣:“。。。。。。”
陈定荣条件反射一般捂脸,又疼的赶紧拿开,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就见面前的妈宝哥和他亲妈,同样泪眼汪汪地看向乔大师。
一个说:“大师,我找您不是为了别的,是想问问您,我妈这嗓子,能治吗?”
一个道:“大师,我找您很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问问,我儿子这一脸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从死就开始偏心,之前有气,只是直接打了二蛋,没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