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李凌琰“哈哈”大笑,“吓到了吧?我……可不喜欢男人婆!”
余小乔长舒一口气,咧嘴大笑,“就说嘛!我怎会入天潢贵胄的眼。”突想起什么,猛地伸手捣了他胸口一拳,“你才男人婆!这叫——个人魅力,没品味!”
哼!
李凌琰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愿你,一辈子不知!
李凌琰想将余小乔散落的一绺头发,别于耳后,手伸至耳侧,硬生生被理智喝止,“头发乱成这样,一点女子样儿都没,真不知他喜欢你什么,还有江状元……”
还有,我……
李凌琰将浓浓情意与相思,逼退眼底,露出一抹勉强的笑,“莫担心,情爱于皇室,是忌讳。这辈子,我……你俩儿好好的,就够了。”
余小乔打了他一下,“莫悲观……万一碰上心仪的呢……众里寻她千百度,回首竟在选妃场!擦亮眼,加油!”
说着,高举拳头,摇旗呐喊。
李凌琰,淡淡一笑。
他打了一响亮口哨,召来他的马。
李凌琰翻身上马,伸手拉余小乔上马,坐于他身前,“走!纵马!”
二人一骑,扬鞭远去,消失于落日余晖。
……
“少主,客人都送走了。”五加瞥了眼叶清源,嘟着嘴,喋喋不休:“江屿白似乎对褚采薇无意……您说您,不是白费劲嘛!早早调查清,再出手,多好!省得把我累成一条狗。看看,腿细了,胳膊粗了。”
说着,瘫坐一旁,敲胳膊、捶腿。
叶清源眼珠子直打晃,“止!”五加立时捂住滔滔不绝的嘴。
叶清源眼角含着轻蔑,带出一丝戾气,“哥看中的女子,定与众不同,褚采薇之流岂能比。江屿白……再正常不过!”
五加深望了眼叶清源,“那少主,如此大费周章?不是脱了裤子,放……”见叶清源瞪他,硬生生将“屁”字吞进嘴里。
于是,张大嘴巴,猛扇,放放味。
叶清源唇角不禁上翘,转身望向窗外,眼底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知彼……哥身在其中,多有不便。顺便帮褚采薇造势,为余小乔减压,不过……女追男、隔层纱,没准儿哪天峰回路转。”
哥,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望你……能守住这份爱。
五加瞪着豆子眼,蹙眉摇头,喋喋不休:“场面上,知彼?少主,亏你想得出。场面上的人,哪个不带十八层面具,心里绕八十个圈儿,千回百转挤出一句半言……若能知得一二,不是母猪上了树,就是对方好傻一头猪!错把露出一角,误做冰山全貌。”
说着,意味深长地偷瞥了眼叶清源。
叶清源被五加碎碎念得头疼,却因最后一句,陷入深思:江屿白,怎样一人?
看似呆傻,却,进退有节;看似不通世故,却从不得罪人。
五加见叶清源未说话,只当被自己的金口玉言折服,幡然醒悟中,继续滔滔不绝。
“还有,什么造势,褚采薇是个小虾米,魅力系数极低,追求方式超蠢,追上才怪!江屿白,就得细水长流,温水煮青蛙。太热情直接,甭说江屿白,我都受不了……就是,长的还成,勉强可收。”
叶清源还陷在思绪中,五加见状更得意洋洋,大言不惭。
“再者,帮余小乔减压,更蠢!您别弄巧成拙,就阿弥陀佛。听说,余家老太,可是狠辣角色。突然冒个褚采薇,搞这大阵仗,不得激起她老人家昂扬斗志,没准儿正在家磨刀呢!余小乔回去,羊入虎口,进门便一刀……哇!血案!你哥心上人,惨喽!”
叶清源自沉思中抬起头,见五加声情并茂、激情四射,顿觉脑仁嗡嗡,“吵死啦!滚!”
叶清源控制不住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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