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小乔被余楚霄摇醒,恍着睡意仍浓的眼皮,一肚子起床气,肆无忌惮了出去。
余楚霄的屁股,被一通拳脚揍开了花,哭喊着非一顿大餐,不可治愈。
雷声大,雨点无。
姑且,念他为一顿饭,煞费苦心,演得辛苦,余小乔无比仁慈地答应了。
恰好,云锦阁衣服做好,说今儿送过来,上门自取吧。
换季,店里生意忙,人手短缺。
果然,屁股决定脑袋,自家生意,必精打细算,连小二的跑腿钱,都分毫必争。
余小乔收拾完毕,几近晌午,拖家带口,至悠然居。
近日,来得颇勤,她有些不好意思。幸得,有个宰相爹,头顶郡主封号,还称个姿容堂……不然,背后之声得多精彩……
为给今日之餐,冠上理所当然,余小乔只得翻箱倒柜,从空间搜出半本《舌尖上的中国》。递与刘掌柜时,原就不大的眼,瞬间淹没在满脸老褶子里。
一顿午餐后,几人往云锦阁,取衣。
人群中,余小乔的眼会下意识地扫人脚,不过理智却极力阻拦,毕竟头疼欲裂太难受,四仰八叉晕倒太丢人。
不过,感觉怪怪的!
走着走着,觉得有人跟着,猛地回头,却无一可疑。可,老觉有一双隐秘的眼,灼在自己后脑勺。
如此机警地回了几次头,转了几个身,盯梢的未见,余楚霄与余小墨的鼻子倒撞了多次人墙。
余小乔有些抓狂,昨儿辛辛苦苦一日,今儿神经兮兮半天……几人取了衣服,大包小包拎着。
“咚咚”
余小墨不小心撞到一物什,不由倒退好几步,手上袋子亦掉落几个,忙俯身去捡。
却见,袋子被打飞“没长眼,撞到人了!”
余小墨抬头,一白衣男子,似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余小乔忙赶过来,连连道歉,待瞧到对方帅美面庞时,一刻恍惚,眼熟,但亦记不起哪里见过。
“道、道、道歉有用的话,要、要……衙门干啥!”白衣男子结结巴巴。
余小乔一恭到底,“您大人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计较。”
“有、有……这么大个的孩子吗!看、看用上好蜀锦,刚、刚……做好的一身新衣,被撞坏了!”白衣男子撩着被撕坏的衣条,得理不饶人道。
余小乔心中莫名,还能把衣服撞成这样?仍旧一脸谄笑,“您看多少钱,我们赔您?”
“赔、赔、赔!你们赔……的起吗?这衣袍、法音寺大、大、大……师开过光,且已然沾了我的仙、仙、仙……气,岂是用黄白俗物,赔得起的?”白衣男子神叨叨嚷道。
孤陋寡闻!
听过开光的佛像、玉石、水晶、古董……真没听说开过光的衣袍,更未见、自爆身份的大神……
余小乔用手一托,将刚刚惊掉的下巴硬推回原位,“请、请、请……问,您这无与伦比的袍、袍……子,哪位大师开的光?还有,仙气四溢的大神在哪儿修行?”
余小乔学着他的结巴,一脸虔诚。
白衣男子轻咳两声,扇脊朝手心一打,“少、少、少……啰嗦,真神马甲怎能自己脱?”
“嗯”
余小乔深点头。
身旁蓝衣少年,忙上前,脱掉白衣男子的莹白小坎。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