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接,进吗?”余小乔望着近在咫尺的北疆,奇道。
姒文命淡淡摇头,“不!带你看看姒家玉石厂。”
“玉石厂?”
“对!”
一行人化整为零,分散行动。
李凌琰与余小墨一队,四处逛逛。
姒文命带余小乔,至姒家玉石厂。
面貌清秀,留一抹小胡子的公子,正主持赌石会。
“她是姒舫舫,赌石会你见过的姒智仁独生女,酷爱赌石,非出来闯。”姒文命在余小乔耳畔,轻声介绍。
余小乔远远望她,不禁唇角扬起,“扮相、声音皆无女儿气!”
“去年,皓京赌石会,某人一鸣惊人!今儿,不露一手?”姒文命目光扫过摆于桌案的块块硕大原石。
皆上百斤。
姒文命将带纱笠帽,递与余小乔,为她戴上,“粉尘重!”
啊,这都知道?
余小乔想起,去年赌石狠赚一笔,脸却严重过敏。
抬头看他,眉眼盈笑。
姒舫舫远远见到姒文命,并未停下叫价,只微微点头,递一眼神。
姒文命逛了一遍,指一块二百斤淡青色玉石,“这块,解了!”
小厮忙招呼人,搬石。
在余小乔怀中的老木,一双狗眼紧盯原石,“极品,羊脂白玉!姒少爷,可以!”
如羊脂一样澄澈白玉,映亮余小乔秋水般潋滟的双眸。
姒文命未作停留,交代几声,在姒舫舫引领下,一间间场房中逛,然后不知怎得,千回百转后,入一隧道。
幽深,不见尽头。
“巫王,姒文命等人不见了!”昆雅眸中透着焦虑,苍老声音有些不稳。
凤慕晟眉峰一抖,奇道:“不见了?”
“嗯,一行人全不见了。姒文命赌石会消失,李凌琰与余小墨街市闲逛时,其他人山间狩猎时……”昆雅一向沉稳难见情绪的老脸,闪着几丝焦慌。
竟,凭空消失!
凤慕晟握着权杖的手,微微一紧,只觉地动山摇、剧晃两下,“早知他非等闲之辈,未想在我北疆,竟能遁地!”
“玉石厂那主事,男不男、女不女,一会儿老、一会儿小……不像好人,要不我派人抓他过来,严刑拷问。不信,他不招!”昆雅褐眸如鹰隼般锐利。
凤慕晟眸光一凛,昆雅被震飞数丈、跪伏于地,“若再,听到此般昏话,大巫师,甭做了!你,可知她是谁?”
昆雅不敢言。
“她是万花谷教主蚀心的关门弟子,本王都要给万花谷三分薄面。你,越老越糊涂!”凤慕晟收起脸上震怒,冷声道。
昆雅错愕。
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