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年,妈妈真的穿越,成为梅轻曼。
好多事,倒可以解释得通。
难怪,她叫余小乔!
难道,父亲知晓?
九金鼎,怎么回事?
妈妈车祸身亡,当时九金鼎尚未出土,妈妈又如何穿越?
那个指环扣,材料做工皆是现代工艺。
它与九金鼎有何关系?
二者皆有蓝桉花纹。
难道,指环扣是启动九金鼎的钥匙?
“吃饭啦,少爷!”五加双手抱着,装得冒尖的四盘子吃食,踏进屋。
抬眼瞧瞧,有些不好意思,“打扰,打扰了……我与少爷十几日未怎么吃东西,您二位能否暂时离开?我怕我俩吃相太壮观……吓到二位,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就不好了。”
见二人无反应,更未有离开之意。
五加自行将吃食置于案上,拉过叶清源,往他嘴中塞一馒头,“少爷,快吃!人是铁,饭是钢,三十几顿未吃……您对我是恶劣些。不过,五加仗义,怎能独自饱腹。快!”
说着,风卷残云般!
二人狼吞虎咽的样儿,确实惊到呆的余小乔,与凝思的姒文命。
一日来,余小乔心中纷繁杂乱,惊讶有之,喜悦有之,伤感亦有之。
可是,她没想到,姒文命更沉闷,一人独坐廊下,看满院萧瑟。
早晨至黄昏,一动不动,饭都未吃。
“怎么了?”余小乔坐他身旁,望着余晖薄薄的金红色落于檐角。
姒文命唇角蠕动两下,奇道:“若你母亲也穿越而来,那她可否同一空间内,短时间穿越?比如,穿越几日或几年?”
“自然!”余小乔望向他,眼底浮现一丝狐疑。
若不是用小盂鼎,二次穿越过,她定不敢如此笃定。
她用尽量浅显易懂的话,解释着相对论、虫洞、时空……
姒文命半懂不懂,“是不是,时间与空间交织成时空,但交织处存在缝隙,人在磁场或某种巨大外力刺激下,掉进去,就会穿越?可穿越几千年,也可穿越几年或几日?”
“没错,大体是这样。你可记得去年冬天,咱们进上清斋不久,我突然昏倒,醒来后购置棉花、冬衣,小赚一笔吗?就是柳州带回的那个小盂鼎,让我二次穿越,故预知,南方运棉商船触礁!”余小乔想起去年之事,不禁凝神盯着指尖。
两次穿越前,她的血都好巧不巧地滴落鼎上。
莫非,启动时空机的是,她的——血?
姒文命声音有些哽咽:“可能,我也是你母亲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