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忽然越过他,直接摁在了他的手上。
祁终后来想起来,只觉得这个时候从脚底板凉到天灵盖,上面的手用了点力气,下面的手与门把手接触的更紧密,于是手脚冰凉。
“为什么总是想跑?”
大手附在他的手上面,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很显然男人迁就了他的身高。
祁终愣了一下,往后看去。
伯纳德欣然接受这种邀请,轻轻捏着下巴与他亲吻。
“早上他亲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祁终:(?-_?)??
君有脑疾否?
白色的药片顺着舌头划了过去,祁终无知无觉地咽了下去。
“啊……”
你不怕你也中药吗?
祁终茫茫然,彻底失去了意识,软在了伯纳德怀里。
伯纳德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打横抱起去了卧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如果祁终乖乖的,那么这些东西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或者只是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
可如果他不听话,那可能日日夜夜,岁岁年年,都要离不开,混沌度日。
祁终摸着手上的手铐,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还,还挺好看嘞。
脑袋晕乎乎的,祁终泄气地趴到了被子上,上下眼皮碰碰又分开。
真丝面料亲肤,顺着他的身体曲线下凹,又恰到好处地膨起来,更何况翻身的时候撩起一点衣摆,露出一截细腻白嫩的腰。
看监控的男人默默捂住了鼻子。
*?((???))?*————
有的人啊,人模狗样西装革履,却在办公室摸鱼看老婆的实时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