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贤已经组织一些投入教门的文人写文章,题目就是《佛王辩建阳》《佛王显法惊名仕》,全都是写王好贤如何的法律高声将想要与他对抗的王文龙打的体无完肤的故事。
“佛王,不好了,不好了!”
一般人要拜王好贤为师,王好贤都是不答应的,最多能做到他的徒孙一辈。但如果王文龙要迈入王好贤的门墙,王好贤还真会接受。
“此事之后本座一定不忘记给师弟好处,本座亲自为师弟开一个大坛。”
海州指挥听的眼前亮,他觉得王好贤实力很雄厚,自己帮他平视并没有什么危险。
“佛王,王文龙等人领了抚台的公文,现在海州的粥棚里到处宣讲,我听他们宣讲的内容,似乎有与佛王作对的意思。该怎么办呀?”
东大乘教吸引的都是底层百姓,这些人许多都是地主手下的佃农。在传教之初,东大乘教还未在一地建立组织,没有和当地乡绅媾和的机会。
参与东大乘教的百姓会自组织起来反抗地主失身,但王好贤这个邪教头子却完全没有啥阶级先进性,王家人对付地主乡绅的办法就是与他们分享利益。
大弟子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庙宇被人围了,那群刁民嚷嚷着要我还钱呢!”
这是王好贤想到的最好办法。
他也是心虚,自己作为海州一地的官员,主动投靠东大乘教,还拜了王好贤做师兄。
海州指挥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听说是一群刁民作乱,瞬间就不害怕了,帮着王好贤骂道:“这群刁民好大的胆子,连我圣教的庙都敢拆,师兄不用担心,我拨一标兵马,帮助师兄稳定局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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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好贤瞬间皱眉,他出来传教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碰上过信徒要他还钱的事情。
多少原本反对东大乘教的地主,在王好贤伸出橄榄枝后,就主动投靠。甚至带着全家一起烧香,拜王好贤的门徒为师,一起挣钱。
他连忙询问徒弟:“你做什么得罪了香众么?”
他不现在动手,是为了先让王文龙知道他的做法徒劳无功,届时王文龙投入的成本太多,又做不成事情,只要王好贤勾勾手指,王文龙就会主动找他合作。
正在两人洋洋得意的时候,王好贤的大弟子急急忙忙跑入殿中。
王好贤冷哼一声,不屑的道:“那王文龙无非是找了一群儒生来劝耕劝种罢了,这场面我见的多了,有什么好怕的?”
此时王好贤正在这十分显摆的宝座上用着点心。
他下手,海洲指挥满脸焦急。
“什么事也没做呀,”大弟子自证清白说:“弟子不过是像往常一样的念经收钱,那些百姓们这几天突然都来索要贡献到银台里的银子,我还不起钱,那些人就大吵大闹起来,我真是吃的哑巴亏,连我的庙宇都快被他们拆了。”
王好贤过去也收了一些名人入教,但那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皇亲国戚,或者是有权力的太监。
大徒弟苦着脸说出实话:“这两日那王文龙派出的人四处宣传种玉米马铃薯如何的高产、鸟粪石如何的有奇效,又在海州筹款,只要出钱就可以买他们的鸟粪石股票、跟着他们的开拓队一起到辽河套去种地,甚至还能去永明城和美洲。”
“那些无知百姓受到他的蛊惑,纷纷想要加入,都来我这里取钱,我给不起,便派了几个道童去驱赶他们,没想到那群人死硬顽固,越打反而聚得越多,现在已快将我的庙给拆了!”
王好贤皱眉:“你银台上没有钱吗?”
大徒弟满脸苦相:“这几个月聚敛的钱财都已经花空了,来要钱的刁民却越来越多……我哪里还有钱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