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文看她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转身大步往办公室走。
他刚离开,姚彩霞就快步往医院门口跑,
等儿子真没了她再来,说不定能让医院大出血,不然还得付医药费。
等护士长拿缴费单过来找人。早没见她人影了。
最后缴费单送到傅敬文那里,医院对专家家属的福利可以出院前再缴费。
姚彩霞来这闹,很快跟傅敬文相关的谣言就传开了。
欧阳兰知道情况赶到办公室,傅敬文正在看传真过来的文件,有一只手握拳,像极力忍耐什么。
“老傅,”欧阳兰坐到他旁边,把他的拳头掰开,握住他的手。
傅敬文眼眶红红的,闭上眼睛整理情绪,把传真文件递给她。
如有什么不断撑开喉咙,胀胀的。
“拿儿子去试药?”欧阳兰看完后瞳孔震颤。
这是亲妈吗?
“所以海城没有医院接收他,试的药太多,肾脏受损严重,随时……”傅敬文顿住,心像被人用力捅了一刀。
试药的合同全是姚彩霞签字的,傅文宁清醒的时间很短,可能以为是姚彩霞给他找的新药。
“我来的时候接到阿芷的电话,她现在赶过来。”欧阳兰拍拍他的手安抚。
傅敬文:“姚彩霞可能没想过,现在傅文宁离婚了,我是他父亲,也有签字权。
她想吸光儿子的最后一滴血,如意算盘打得响亮,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
手术室内,
靳主任不断修复,但修复赶不上恶化。
苏白芷走进手术后,先检查了头部的缝合,又看了一眼监测仪器。
肾脏受损这么严重,还能挺到现在很不常见。
“苏医生,你过来看一下。”靳主任拧紧眉心,这样的病人他第一次接。
肾脏肝脏受损程度,不是这个年龄的病人可能出现的。
他怀疑…怀疑是药物副作用造成的。
“病人血液结果出来了吗?”苏白芷看了一眼,转头问助理护士。
“还没有,刚打电话给检验科,还得等1o分钟才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