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对着陈宣礼点点头,又对刘翎拱了拱手,沉声道。
“末将有些想法,正想禀明殿下,容殿下定夺。”
“哈哈哈,马将军以后就是自己人了,直言无妨。”
“坐下说,坐下说!”
马彪的恭敬让刘翎有些飘飘然,这段时间在南诏,陈家人虽然恭敬,但却总给他软钉子吃。
弄得他有火无处,有苦无处言,险些憋出内伤。
自从现与马彪不谋而合,马彪说的话,行得礼,就好似阵阵凉风,驱散了九江郡的闷热,让他舒坦不住大笑。
“谢殿下赐座!”
马彪撩起甲胄,坐进椅内。“殿下,末将曾重创球国贼寇,贼寇绝不会善罢甘休。”
“末将计划回去后死守金山城,等待贼寇来犯。”
“当贼寇进攻疲乏时,殿下与陈将军再从后兵,末将从前兵,我们前后夹击,定能一举歼灭贼寇。”
听完马彪的计策,陈宣礼没等想出反驳之法,太子已经拍桌叫好了。
“好!哈哈哈,马将军计策甚妙!本宫准了,就这么定了。”
“殿下……”
陈宣礼别过头,叫了刘翎一声,对他眨了眨眼。
刘翎性情冲动,在朝堂上总惹刘启不悦,陈宣礼便给他设定了一个暗号。
只要他眨眼,就是告诉刘翎停下当下行为,三思而言。
刘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但还是起身笑道。
“马将军,你在这里等等本宫,本宫刚刚喝多了茶,要去方便一下。”
“陈大人,本宫路不熟,你来引路。”
“是,殿下!”
陈宣礼引着刘翎走出大帐,进入一处小帐,刘翎一边脱裤子,一边问道。
“陈大人,此事有何不妥吗?”
陈宣礼微微一笑,知道刘翎不高兴了。
因为刘翎高兴时叫他陈老,极其高兴时叫他国丈,只有在外人面前或者不高兴时,才叫他陈大人。
“殿下息怒,臣不是不同意马家军的计策,只是对此有些怀疑。”
“臣怕马彪万一不是真心归顺,我们偷袭球国之时,他不兵配合,到时候我们不但会损失惨重,马彪也会趁机突围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