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
耀祖以后当了琅琊王,确实可以和太子争锋,
那阿裒哪?
他又能去哪里?”
司马冲下了个狠心,说道,
“父王,
这就是儿臣刚才想说,又不忍心说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现在裒兄已经得罪了太多人,
连王家大公子王悦的重伤都和他有关。
父王如果这时候,还顾着骨肉亲情。
只怕,很快王家也会滑到太子兄那边,
要真到了那个时候,
别说制衡太子兄了,
只怕……”
晋王站起身来,问道,
“只怕什么?你说。”
司马冲跪在晋王面前,说道,
“只怕父王到时候,就是坐在御床上的太上皇了,或者……”
司马冲没说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阵阵凉意——
或者,成为被迫病死的先帝。
晋王被气得久久没有说话,
许久后,
晋王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
司马冲先磕头,把额头磕出血来,才说话,
“这种恶事,儿臣来做,儿臣本来就是父王的孤臣。
儿臣去除掉琅琊王兄,
也算给王家一个交代。
也让太子兄和王家永远不可能再走到一起。”
晋王的泪水瞬间泉涌,瘫软的坐下,摆了摆手,说道,
“去吧,就按着你的想法做吧,父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