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丧乱以来,
故人凋零,
能过江来的故旧十不存一,
这种思念之情,
是可以理解的。
殿下说哪?”
王敦既没有支持,
也没有反对,
而是把问题又丢回给了司马绍。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
这种悲痛,
不是一家一户的私仇,
是国耻国恨。
要报仇雪恨,
自然要北伐胡虏,
砍下他们的头颅来祭旗,
又怎么能在没报仇之前,
先杀人祭招魂幡哪?
那不是以亲为仇了嘛?
大将军说哪?”
王敦看了看左边的荀组,
又看了看右边的华恒,
说道,
“殿下是仁德之君,
自然有仁德之法,
能够两全其美。
恕臣愚钝,
只知兵事,
这些礼制之事,
臣实不知如何取舍。”
王敦还是不表态,
他倒不是怕了谁,
只是他还没和王导商量,
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