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搞些盐水鸭回去,
我馋这口了。”
说话之间,
叔侄两人已经出了庙堂,
道深大师也望着佛像,
问了一句,
“允之,
你说是不是这佛像哪里不对?
晏之看了这里,
我总感觉哪里不自在。”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大师,
佛既然要普度众生,
又何须三丈金身?
要晚辈看哪,
这不自在的,
不是佛,
而是僧,
是大师着相了。”
道深本来还挺有感悟,
但一想到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凑性,
脸上一变,
说道,
“说人话。”
王允之吹着口哨,
倒背着手,
绕着佛像转了半圈,
说道,
“容易,
晏之兄在惦记你这佛像身上的金子,
想刮点金回去,
大师可要当心了。”
道深气不打一处来,
晏之、允之这两兄弟,
一个是明损,
另一个是蔫坏。
看来还真的做些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