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煞白。这种酸爽还要来几次啊,才一次就已经满了!她立刻否决自己:“我不行了,肚子好胀,好难受。”
用手抠不出来,乌奇奇随手捡了根树枝就要往下体插。
野猪琥珀色豆豆眼随它体积的变化也长开了,大大圆圆的,炯炯有神。此时瞪大,对她的举止很震惊。
“干、干嘛啦。我疏通一下不行啊!”她拿枝条轻打它脑袋。
“哼哼吼。。。”野猪顺势愧疚地低头赔礼,一个抬,把她双腿顶开,脚丫架在吻部两侧的獠牙上,像是固定在了妇科检查的脚蹬上。它脸上的毛粗硬扎在脚踝内侧。
仰躺着屈腿叉开的姿势非常暴露,挺着大肚子,下体一览无遗展现给它,比刚刚跪趴还羞耻,反正后入式也看不到是谁。
现在明确是在给猪男人操。闻到小穴的味道它就分泌生理性的口水,滴滴答答,仿佛要将她吃掉。
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是,腹股沟的纹身就在它面前。
完了完了,身份暴露?!
而野猪就像没看见似的,伏下头,用粗壮的口条舔开阴穴的褶皱,唾液一点点融化精胶。
长长的大舌头捅进甬道。
之前欲求不满的小穴可算抓到饱满的肉棒了。吃得津津有味。一嘬一嘬的。
舌头感到很大的阻力,想抽出来却被紧紧吸住,好不容易啵一声拔出来了,精胶像橡皮泥,弹回原位,不肯送动,这折磨死乌奇奇的东西是确保母猪会怀上小猪崽的天然技能。
兽舌一再再探入,模仿着性器抽插,和小穴玩起了拔河游戏。
舌面足够粗大宽厚,每次抽动都会搓揉到阴蒂。
“呃啊,好爽,再快点!”她迫切到主动摆臀迎接口舌,咕叽咕叽。淫靡无比。还不要脸地搓揉胸罩里的乳房。
口水的催情素不断灌入小穴,让她神魂颠倒。
努力保持神志的野猪很不容易,得死死压住又冒出头的阴茎。大约是违背天性和违背空间法则的原因,它喉中涌上一阵腥甜。
偏偏乌奇奇越来淫荡,胸罩歪扭,露出半拉乳房,不听话的小腿到处摆动,不时抽搐着踢踹它一脚,还一会催它快点,一会又呻吟哎呀慢点。
它喉头又一紧,只能在心中叫苦不迭,小丫头真难伺候啊!
阴唇被舔得锃亮,娇滴滴的。
刚毅的进攻总算迎来胜利,舔去了阴道里所有的精胶。接下来是宫颈里的,刚有趋势伸进去,她立马吓怕了,噔噔噔给了它脸好几脚。
野猪憋屈,但看到她病态泛红的表情和难受抚摸圆鼓鼓肚子的动作,它没辙,用口水继续为她疏通,使劲嘬弄。
“啊啊~不要,吸死我了!!”
吸死算了,它自暴自弃地想。鸡巴和脑子都要憋炸了。它誓抓到设计出这种能力的死变态要把对方掐死。
这么想着杀气和舌头都太用力了,小丫头又在哭着踹它,还迷茫瞪着湿漉漉的眼。
它还能怎么办。含住舔呗。
和会长那老贼交手多年,学到了他的精髓:心平气和动攻击。
野猪调整好心情,偶尔用舌尖顶顶,交替着吸食,探测有没有松动的迹象。
这辈子就两次插入的经验,第一次代价很大,因自己的一时冲动,突然就多了个新生命,美好和酸楚共存。它不是个负责的男人,看到身下丫头的肚子,浮现的是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对于那个身为人母的女人记忆反倒不多。
这一次,竟然被迫以野兽的形态,那么细小一根的破东西。。。哎,它虽然是十二地支的亥猪,但怎么真搞成这副模样了?
一而再再而3强压下喉中的血味,它总算舔干净了堵塞肉穴和宫颈的精胶。
那一瞬间,阴穴出惊天的扑哧扑哧声,浓浊腥臭的白浆射了野猪满脸。
乌奇奇满足地拍拍憋下来的肚子,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苦哈哈伺候小女人的金?富力士从没这么窝囊过。
女人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动物。
它沉着脸誓,以后要离得远远的。再靠近她们,它就真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