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故意使他痛,不过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点阴暗、那点报复,报复他之前对她的冷漠和视而不见。
最重要的是,报复他蓄意毁坏两人之间纯净的友谊。他们的友谊像块拦不住的石头,无可挽回地摔下悬崖,不至于粉身碎骨,却再也找不回。
“现在到我了,好吗?”纳西解开她的裤子,一口含住闭合的阴唇。
两瓣阴唇在口腔里慢慢热起来,他便用舌头拨开,舔舐包在里面的阴蒂,把小小的蒂珠一点点舔得肿大,能轻松含在齿间研磨。
琥珀本是冷漠地看着他动作,渐渐被舔出感觉,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挺起屁股往他嘴里送。
嘴巴叼着阴蒂,从下至上,小动物舔毛那样。鼻尖顺势蹭到两瓣阴唇间顶弄,不是很重,反而给琥珀带来更多痒意,她不满地按着他的头,让秀挺的鼻尖完全磨到阴蒂。
等她觉得够了,才放开手,他抬起头呼吸,没抱怨什么,又埋头去吃她流水的穴。
嘴唇对准穴口猛地吮吸,把水都吸到嘴里咽下,舌头再顺着穴口挤进去、抽出来,如此反复后,又舔到尿孔和阴蒂,像啜茶似的把阴蒂吮啜进嘴里,慢慢品尝、揉弄。
琥珀躺倒床上,轻喘几下,夹住腿,高潮了。在她闭眼休整时,纳西撑起身,爬到她身上,边用手帕擦自己胸膛的血,边吻吻她的额头。
“用这个好不好?”纳西问。
闻言,琥珀睁开眼睛看他,只见他俯在她上面,捏住胸前那颗绿松石,暧昧摩挲,在暗示些什么。
他继续推销道:“这边是我昨天打的,不会流血在你身上。”
比起流血,她更想知道怎么用这个。
纳西俯下身,扒开阴唇,捏住绿松石按在阴蒂上,硬质宝石猛地摩擦敏感的肉珠,立刻让琥珀颤抖不已。
然后,他放开手,让穿刺钉子的乳头顶着绿松石,在阴唇之间蹭动。
很奇怪的感觉。硬的宝石、钉子和乳粒,但这些完全压在她阴部时,却并不怎么坚硬,反而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撩拨感。
琥珀望着天花板,感受下体传来的快感,眼神逐渐迷离。当宝石蹭到尿道口,又狠狠磨回去时,她忍住强烈的尿意,弓起背想要抓住些什么。
她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
在迎来一次又一次愉悦的爱潮后,她昏昏欲睡,突然,她的手背传来一阵痛麻。
琥珀翻了个身,举起手细细观察。
“怎么了?”纳西问道,他正帮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手在痛。”琥珀紧皱眉头,“其实之前也会时不时麻一下,但没有今天这么痛。”
纳西捧着她的手看了好一会,沉吟:“这是追踪标记,谁用魔法伤过你的手?”
她想起来了——开学宴那天,她偷听被发现,袍子被一个棕发男人扯断,她打晕那个人抢回衣服碎片,那时候,他用魔法打中自己的手背……
琥珀感到无比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