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知道自己在泄,而这种泄也不会让袁安卿高兴,但他需要泄,或者说人都需要泄,否则就会疯掉。
他是在人为地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
……
白天赶到的时候分化体已经晕过去了,而那位瘦削男性则从一开始就处于掉线昏厥的状态。
“您怎么样?”白天被袁安卿的模样吓了一跳,“受伤了吗?”
“没有,可能有点感冒。”袁安卿的衣服被打湿,而这儿的风大,吹到现在已经把袁安卿的衣服吹干了。
他觉得自己稍微有些烧,不过问题不大。
“他要重新配眼镜。”浊跟白天说。
“救世主先生的眼镜坏了吗?”白天询问。
浊把那个破碎的眼镜递给白天:“他姓袁,叫袁安卿。”他纠正白天的称呼。
“啊?哦哦,袁先生。”白天有些诧异。
他眼看浊拽着袁安卿上车,那只大眼睛不解地频繁眨动。
他们俩关系又好了?为什么?
而且浊看起来很喜欢这位救世主啊。
上了车的浊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将自己的尾巴尖擦干净,随后又将尾巴尖搭在袁安卿有些热的额头上,给对方物理降温。
“谢谢。”袁安卿也有些意外。
“你要是没力气的话,可以靠在我身上哦。”浊往袁安卿那边靠。
“还不到那种程度。”袁安卿委婉拒绝。
“困了也可以靠哦~”浊微微歪了下脑袋,与袁安卿对视。
他好喜欢刚才袁安卿的样子,毫无预兆的愤怒。
不,不对,那好像不算是愤怒诶。
袁安卿在施展暴力时并没有表露出憎恶,他清冷的姿态和他狂躁的行为形成了相当鲜明的反差。
浊居然在明知道袁安卿的力量无法伤到自己的情况下察觉到了害怕。
这对于浊来说是相当新奇的体验。
袁安卿比那个分化体有趣!这家伙控制情绪的能力简直一流。
这种认知让浊感觉到了饥饿,他急切地想从袁安卿那边获取一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
袁安卿肯定还有更多特别之处没有展露。
浊想要吞下完整的灵魂。
袁安卿感觉浊的尾巴尖在自己额头上轻拍,他有些困惑。
浊现在是很开心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浊的尾巴就开始把袁安卿往他那个方向圈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哦。”浊感慨。
“听着不像好话。”袁安卿懂了,是自己不知道怎么把浊给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