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细数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人。
“瞿山兄弟,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江大拿出水来,一边喂众人喝下,一边问了一句。
瞿山皱着眉头,话还没说,先是叹息了一声。
“唉,北越变天了,变天了呀!”
“不急,你慢慢说。”
另一边,方才的那些嚣张跋扈的恶人,正被小狼虎视眈眈地盯着。
谁敢动一下,小狼就扑上去咬谁。
其中一个,连耳朵都被咬下来一只,看着如此凶狠的狼,他们愣是顶着烈阳,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瞿山喝了水,江大又帮他的伤口涂了药,终于算是缓过来了一口气。
他这才将北越的情形跟几人粗略说了一遍。
原来,北越早在他们刚进入北越城那会就已经易主了。
目前那位稳坐龙椅的,却比之前一任还要离谱,为了充盈国库,便毫无底线地巴结讨好那些富商之户。
北越之前整体受灾,死伤无数,大量百姓失去家园居无定所。
可那些有厚重家底傍身的富人就不同了。
灾情过去,他们靠着厚重家底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再加上龙椅上那位毫无底线的巴结,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北越也因此出现了贫富两极的严重划分,这宣武城,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瞿山道:
“我们起初也都是逃难来的,现这个城镇几乎没什么人了,塔达又进不去,就打算再次定居,谁知,一群富商突然涌了进来,占了田地,收了商铺,还强行跟我们签下了卖身契,我们这些穷人要想活下去,就只有给他们做佃户……”
“那这儿的地方官都不管管吗?”
“地方官?哼……”有人出了一声冷笑。
“现如今的地方官,得了龙椅上那位的支持,都恨不得把这些商户当祖宗供着,他们管?管什么?”
一阵沉默,众人心底都不是滋味。
江大之前原本还想着,能够回到家乡去,继续过平常日子,可如今这么一看,回去,恐怕只会身陷囫囵。
远处那几个恶人估计是被晒得有些晕了,远远地出了求救声。
“几位好汉,饶命啊!”
小狼龇牙,出警告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