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清丽的嗓音自信淡定。
林幼染抿了抿唇。
“非去不可吗?”林瑾夭的表情严肃,“小师妹,你更重要。”
沈有清摆了摆手,让他们都不要担心,“让他们一只手他们也打不过我。”
谢长宴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来,“淘汰赛或许如此,可你别忘了之后的比赛,你的对手会从他宗弟子慢慢变成五宗亲传。”
林幼染连连点头,随即给箫刻一个眼神,让他劝一劝沈有清。
箫刻视若无睹。
清清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劝得了。
与其白费口舌劝她弃赛,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帮她早日恢复伤势。
沈有清自信开口,“你说那个是十天半个月后的事,那时候我肯定好了。”
月寻竹走进来就现院内人不少。
“看来是知道了。”月寻竹同沈有清说道,随后向其他人颔示意。
“知道了。”沈有清开口说道,“我现在很好奇,那些个宗门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月寻竹坐在侍女搬来的凳子上,不紧不慢开口说着,“阴阳宗知道吗?”
沈有清眯了下眼睛。
居然是因为巧雨?
“阴阳宗确实是有点实力。”月寻竹接过沈却邻递来的茶水,喝一口温热的茶水才继续开口,“巧雨是阴阳宗亲传,阴阳宗自然会和她站在一条线上。”
等这一次五宗大会结束后,阴阳宗应该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他们这是要咬死沈有清与魔尊勾结不清的事?”沈却邻凉凉的声音响起。
月寻竹点了一下头。
沈却邻没再开口,他只是忽然有点想念自家老父亲了。
身在一鸣山的沈吝忽然打了个寒颤,忽然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沈有清一边嗑瓜子一边望着这有点凝重严肃的气氛。
“你有点犯太岁啊。”池故渊感慨了一句。
刚从魔界逃回来,如今被以阴阳宗为的一众宗门死咬着不放,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她。
“多大点事。”沈有清将手里的瓜子皮放在一边,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侍女端来茶点瓜果,而后又续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