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疏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让玉姣忍不住的拘谨恭顺起来。
她心中暗道,这不愧是当先生的。
一个眼神下来,便让人忍不住的恭敬。
玉姣连忙行礼:“给沈先生问安。”
今日永昌侯府办宴,以她父亲那到处都想攀关系的性子,必定会给沈府下请帖。
而且人人都知道,薛琅是沈寒时是爱徒。
沈寒时也确如大家看到的一样,格外看重薛琅。
所以今日沈寒时出现在永昌侯府,并不让人意外。
沈寒时看着眼前的玉姣,许是回府参加柳氏生辰宴的缘故,玉姣今日特意梳妆打扮过。
一袭水粉色的对襟襦裙,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仿若三月里面的早蝶。
一双眸子,如迎着晨辉的水塘一样,波光潋滟。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玉姣都要失神几分,倒是沈寒时,神色还算平静,只是对玉姣微微颔首,算是回了玉姣的礼。
玉姣看着眼前那风淡云轻的男子,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道:“玉姣多谢先生相助。”
沈寒时这才多瞥了玉姣一眼,淡淡道:“我何时助你了?”
玉姣问道:“三月初七那天,孟侧夫人对我发难,以旧日婚约为饵想拉我下水。。。。。。难道不是先生,先一步运筹帷幄,将危机化解在无形之中吗?”
玉姣盯着沈寒时,她也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沈寒时帮自己。
“原来薛四姑娘说的是这件事。”沈寒时随口道。
玉姣听了这话,心中便明白了:“果然是先生相助!”
说到这,玉姣就看着眼前的沈寒时,弯腰躬身垂首,对着沈寒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玉姣多谢沈先生仗义相助。”
“沈先生的大恩,铭记在心,日后沈先生若是有用得着玉姣的地方,玉姣定会竭力相助。”玉姣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