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又让我出门了。
他把我带在身边。
让我亲眼看看他怎么处理那些不接受他掌控的职员的下场。
让我亲眼看看他是怎么玩转那些大大小小的资本。
让我亲眼看看他那些明里暗里的亲信如何臣服他。
让这些亲信给我进贡各地最顶级的资源。
还是由他们本人或者家人恭恭敬敬地给我呈递上来。
他压着我的肩膀,不上我站起来,让我老老实实坐在主位上。
让我接受年纪都比大,甚至可以当我爷爷的人,恭恭敬敬地给我奉茶。
让我接受年纪和我相仿的小两口给我恭恭敬敬地进贡。
让我接受亲信家中小孩给我送上来的讨好的物品。
如果哪一位没有让我笑。
哪一步没有做对。
他便毫不客气地处罚针对这些亲信。
毫不掩饰地向我展示他的掌控力。
毫不遮掩地向我展示他的手段。
看到上门求饶的昔日竞争对手。
他直接将人踹出门。
几天后。
他们全家随私人游艇沉入海的消息就登上了新闻头条。
我坐在沙上看着电视新闻上的播报。
萧谨言就站在我的身后。
居高临下地告诉我。
“一个人,要想在这个社会上过得好,就一定要够狠心,够绝情,就要不择手段,不留余地,必要时候,更需要斩草除根!”
我克制着恐惧,问他。
“祸不及妻儿。你将来也会有妻儿的。你就不怕遭报复吗?”
萧谨言将目光定格在我的眼睛上。
“我萧谨言不需要妻儿。妻儿只会阻碍我变强的度!”
说得那么狠那么绝情。
我把脸侧过去。
有苦难言。
萧谨言就在我身旁仰头大笑。
笑得癫狂且魔怔。
我就觉得害怕。
就想要快点逃跑。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