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家也只是把画像贴在玉溪城,没有来到鱼门城吧?
不过,来往商队,确实有可能把画像带来。
景玄惊问。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也是这种感觉,就像在梦里见了无数回!只是在梦中,你在天上飞,我在地上追!
你说,你和我,如同飞鸟和鱼,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你不会为我低头,不会为我停留。
我不甘心,不管不顾,连命都不要的追。
鱼,只能生活在水里。
可我却上了岸。
我想化鹏陪你飞。
我想化龙与你永相随。
可每次梦醒时分,我都是遍体鳞伤,干涸而死!
你是从梦里,走到了我的面前吗?
我是不是仍在做梦?”
景玄已经抓住了玉衣的手,反复的抚摸。
玉衣都麻了。
她不过是客气一下,套路一下,准备为“似曾相识”喝一杯。
可他却说了一大通。
偏偏那认真模样,好像她真的在梦里,无情伤害过他。
长孙沅明白景玄是在胡扯。
但扯得这么凄惨,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玉衣刚想说话,景玄抢先开口。
“如果这是梦,我愿意永远不再醒来,至少这一刻,你的手是有温度的!我还想听听你的心跳!”
景玄往玉衣胸口倒去。
玉衣忙拦住。
开玩笑,她是花魁,唱曲、跳舞没得说。
但要和她亲密接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已经让他摸了手,他竟然还要得寸进尺,要听她的心。
那个位置,是随便能听吗?
原来他刚才的深情,都是为了占她便宜。
也是醉了。
景玄立马满眼痛苦。
“我这知道,哪怕是梦,你还是飞鸟,我仍然是那只跃不了龙门的鱼!你就是要离开我,就是不让我听你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