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率先的撒娇,琴酒包括黑衣组织的一系列质问都没有说出来,反而被堵住。
不是倒打一耙又是什么?
琴酒气得都有些想笑,也如实勾唇略显玩味的笑了起来,微微低头凝视着自动进入他怀里的人。
那侧着脸贴在他胸膛的动作,绝对是副堪称无辜的柔弱姿态。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因为用红带束起来的缘故,颈窝处的雪白脖颈也跟着暴露出来,肩膀处单薄的精致曲线都在惹人亲吻,想要留下属于自己印记的红痕。
而贴在自己身上的腰,就更纤瘦了,虽然不是盈盈一握那种夸张程度,但跟他自己的相比,连一半都不到,更是惹人怜惜。
然,实际上,他拔刀开枪的度比谁都快,实力与美貌成正比。
这种反差感琴酒亲身经历,自然清楚知道他现在就是在装,可这副乖巧的姿态又难得让他受用,气都消了一大半。
但,这可不代表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
危险性的敛眉,琴酒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很快透出一股难以捉摸。
慢慢的,他偏头去闻江川上间的清香,像是得到满足的瘾君子一样,终于抬手抚上对方单薄的肩胛骨,将人紧紧按在怀里抱住。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黏黏糊糊起来,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享受着依偎彼此的甜蜜时光。
但这种和谐气氛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直到琴酒将苍白削薄的唇贴到江川上耳尖时,才打破两人之间的平静,气氛也逐渐微妙起来。
“川上富江,我见过太多老鼠,也杀了不少,你从始至终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组织吗?你又是怎么跟苦艾酒认识并串通在一起的?”
他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磁冷性感,但在刻意压低嗓音的轻声中,它又多了份诡谲危险。
似乎江川上回答错误或者不让他满意的话,他就能立马张口咬上江川上细嫩的脖子,啃食他的血液,把他们融为一体。
又或者把人手脚筋都挑断,直接将人独占……
他真的,快要嫉妒死了。
当看到密室里的东西,他对那个老头感到无比恶心的同时,又生起一股心肝被觊觎的滔天怒火,直接将那些翻阅过的资料全部销毁。
可后来,他怎么又当上组织领了呢?贝尔摩德都承认的那种。虽然这个女人还是跟自己不对付,但她意外的很听川上富江话。
不排除她身体里有川上富江变异血液亲近的可能性,不过这里面,绝对还有什么其他大阴谋,他琴酒也不是那种借人上位的人。
所以怀疑来怀疑去,琴酒就直接找过来了。
要是对方回答不出来的话,他不介意手段残忍点将人控制住,把炸弹栓在身上,他们两个一起沉沦。
琴酒想着,眸中的晦涩逐渐加深,灼热的呼吸也跟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江川上耳边。
江川上被烫的动了动脖子,终于舍得抬头看向貌似有点疯狂的琴酒,唇边随即噙起一抹得逞的恶劣之笑。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却毫无温度可言,即使是仰视别人的姿态,也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但当那双眸子倒映出琴酒的影子时,他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轻轻摇头,清越的嗓音也很真诚。
“不,我对组织没兴趣,接近你,也只是为你而来,否则,我可不会亲你、引诱你。我想要的,也从来都是你的爱,你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