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月也压低声音,“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给你拿!”
她回家拿藏起来的不锈钢碗,哪怕她再小心不过,还是被江木言发现了。
江木言觉得她蹑手蹑脚,形迹可疑,皱着眉头问她,“大丫,你干啥去?”
一看她藏在背后的不锈钢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和二丫瞎整,那是自家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二丫的伤又在手上,哪怕她所谓的药出了问题,也无伤大雅,大不了明天送二丫去看医生。
江银好就不一样了,她的伤在脸上,她的家长也是不同意她用大丫所谓听来的偏方的。
江满月浑身一僵,心虚地后退两步,“没,没干啥去。”
江木言沉着脸,几步过来,轻而易举地把她藏在身后的不锈钢碗夺走。
“这是什么?”
江满月:“……”
二丫从门外扯着扭扭捏捏的江银好进屋,“是姐姐做的药!”
二丫很奇怪,姐姐明明做的是好事,为什么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她的爪爪涂了姐姐的药,都不痛了呢!
大人真奇怪。
江木言板着脸,教训几个孩子,“大丫才多大?”
“字都不认识几个,你们就相信她弄出来的药膏没问题?”
他看向大丫,重点教育她,“大丫,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妹妹用了你的药膏,手烂了怎么办?”
“还有银好伤在脸上,万一她的脸用了你的药膏,脸烂了怎么办?”
他郑重地说,“脸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
江银好坚定地站出来,一双黑褐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江木言,“叔公,我相信大丫,我想试试大丫的药!”
江木言对着三个小姑娘哭笑不得,“你信得过她,我不敢信啊!”
“这可不是玩过家家。”
孩子年纪小胆生毛,不知轻重,他可得为孩子们把关,不让她有犯错的机会。
江满月之所以敢给二丫上药,就是对这个方子很自信,她也明白爸爸的顾虑,不愿意让爸爸担忧为难。
就跟江银好说,“要不还是算了?”
等晚点,她再悄悄跑出去,再做一份药膏给她!
很明显,江银好没有接受到她的信号,她还是坚持求江木言,把他手中的药膏给她。
“叔公,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