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他们的船那就直接占领官船!海贼心里想着勾当,一脚踏上了官船的甲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迎上了冲上前的官兵,惊得他连连后退。
海贼头目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长刀冲入战团:“都杀光他们!把他们的财物抢过来!我们才是这片海域的霸主!”
海贼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纷纷挥舞着武器,与官船上的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刀光剑影中,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战斗异常残酷。
官船上的士兵虽然人数占优,但海贼们在生死存亡的威胁下,爆出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利用船上的各种设施作为掩护,灵活地穿梭在甲板上,与官兵们进行着近身搏斗。
官兵哪是海贼的对手,交上手就心生恐惧,又躲在后方撤退。
“跑?你能跑去哪?乖乖受死吧!”
眼见海贼的尖刀就要砍向一名士兵,那士兵脸色苍白:“我我我投降!你别杀我!我只是被迫的,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求求你放过我吧!”
海贼头目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投降?现在才说,太迟了!”
他挥刀的手势一变,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奔那士兵的脖颈。
士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海面的宁静,海贼头目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多了一个血洞。
“什么声音?!老大?!老大你怎么了?!老大倒下了!”
士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朱祁钰站在船舷边,手中还冒着硝烟的火枪指向海贼头目。
“站起来!滚去杀敌!贪生怕死的士兵,不配活在世上!”
海贼头目没死透,吐着鲜血指着他:“你!你竟敢暗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海贼头目便重重地倒在了甲板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木板。
“啧,看来回去还得改装一下,这子弹似乎穿透力还不够强,下次得用更硬的材料,或者调整弹头的设计。”
朱祁钰边想着边检查手中的火枪,没有因为刚才的射击而受损,这是他初步的实验,子弹也只有几颗,可惜啊不然能多少几个了。
这一突瞬间改变了局势,士兵们在朱祁钰的鼓舞下,重新拿起武器,冲向了海贼。海贼们失去了领袖,士气低落,开始节节败退。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余下的海贼全部被制服,而朱祁钰这边也损失了不少的士兵,但幸存者们在朱祁钰的领导下,士气高昂,他们迅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好在五艘官船并无大碍,还抢回来了贼船上的大炮,个神气的很。
“我砍了十二个的人头!我是不是得封军进爵了啊?”
“呸!我还砍下了二十二个人头比你多出来一倍,你这小毛贼,跟我比什么?!”一个满脸胡须的士兵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手中的剑,他的铠甲上沾满了血迹,他的声音在甲板上回荡,引得周围的士兵们一阵哄笑。
朱祁钰继续趁势前进:“诸位的士气正好!快将剩余的海贼一网打尽。我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必须一鼓作气,彻底清除这些威胁。”
“好!王爷!我们得砍多少人头才能获得封赏?”一个年轻的士兵急切地询问,眼里只有功劳的渴望。
朱祁钰两眼一转画起了大饼:“自然是不会亏待有功之臣。你们每个人的努力本王都看在眼里,只要我们彻底消灭海贼,我保证,每个人都会得到应有的奖赏!轻则可获金银财宝,重则可得官职提升。”
“好!咱们跟随王爷一道将海贼一网打尽!跟着王爷吃香喝辣的!跟着王爷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王爷的承诺,我们铭记在心。今日的血战,定会成为我们荣耀的篇章。兄弟们,提起你们的剑,握紧你们的盾,随我冲啊!海贼的末日,就在眼前!”
这一日出海的海贼都倒了大霉,先是遇上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船只几乎被巨浪吞噬。好不容易躲过天灾,他们又遭遇了朱祁钰率领的精锐部队。
海贼们本已疲惫不堪,面对训练有素的官兵,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海面上,喊杀声与哀嚎声交织,海贼们四散逃窜,但无一能够逃脱官兵的追捕。
大明的水师如同水流一般席卷海面,官兵们在朱祁钰的指挥下,动作协调一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海贼的防线。
老兵一模脸上的雨水朝前大喊:“兄弟们!开炮!把海贼的船打个稀巴烂!让这些恶徒知道大明水师的厉害!”
随着老兵的命令,炮火齐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海面上回荡。海贼的船只在猛烈的炮击下摇摇欲坠,有的已经开始进水下沉。
官兵们士气高涨,乘胜追击,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海贼们逼入绝境,将海贼们一一制服,海贼的末日,确如他们所言,就在眼前。
海贼们见惯了大明官兵的懦弱和无能,但今日所见,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朱祁钰所率领的官兵,不仅勇敢无畏,而且战术高明,配合默契,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大明军队的旧有印象。
“为何如此英勇善战,难道是吃了什么神药不成?”海贼头目挣扎着,眼中满是不甘。他无法相信自己曾经轻视的对手,竟然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官船和潜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形成了奇特的包围之圈,令海贼们无路可逃,一路所向睥睨直冲到了广东沿海一带。
附近的渔民和商船奇怪道:“这几日怎么不见海面上的硝烟和战船的影子了?往日里,海贼横行霸道,我们出海捕鱼、经商都提心吊胆,现在却是一片宁静。难道是官兵们真的把那些海贼彻底消灭了?”
“你信官船还是信我是皇帝,切,你真是个笑话!官府什么尿性你不知道?撅起屁股只放响屁不做实事。咱们也去做海贼捞一笔?杀人放火回来也是一良民。”
正当朱祁钰在海上带着官兵见一个杀一人的同时,远在襄王府内的朱瞻墡从软床上女人的肚皮上起身,唤人进来指着断了气息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