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尧他们赶到案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封锁。
医院救护车还没来。
徐静雅手拿着一把刀,眼眸怒瞪,惊恐又冷狠的看着所有人,道,“别过来!你们谁都不准过来!你们谁过来,我就杀死谁!”
她身边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惊惧地看着徐静雅,手捂着自己下裆,哀嚎声连绵不断,“救命!救命!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
“你们警察都是酒囊饭袋吗?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国家养的都是一群猪吗?”
“我要重新报警!我要找公安!我要找法院!”
赵飞平哀鸣声响彻整个街道。
徐静雅犹如长刺的刺猬,走到满身都是血的赵飞平身边,一脚狠狠踢下去,道,“叫死啊叫!再叫,再叫,老娘我割掉你舌头!”
说完之后,她拿刀再次对着围观的所有人,“你们都走开!我不杀你们!你们没惹我,你们没占我便宜,你想强女干我!我恩怨分明,你们快点走!快点走!”
“你们还不走!我要动手了!”徐静雅情绪突然激动,歇斯底里地大吼,精神癫狂。
“头!没人能靠近徐同志,我们有同志往前靠近她,都被她攻击了。我们甚至派出了女同志,但她根本不和任何人沟通。”
吴瑞凯轻声和顾景尧道。
顾景尧看着情绪失控的徐静雅,眉头深蹙。
“就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是这个赵飞平趁大家还没起床,撬开了徐静雅同志的门,意图实施不轨,但没有得逞,徐静雅同志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她甚至找到了刀,然后一刀戳在他下面。”
吴瑞凯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关键位置。
刀插在上面,可真疼!
不过他一点都不同情这货。
出事之后,这货不知悔改,甚至骂他们这些办案的同志是酒囊饭袋。
既然这么侮辱他,那就让他多流点血,多吃点苦。
反正没子孙根的人不是他们。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徐静雅同志情绪失控,我们想把赵飞平挪出来,但没成功。救护车马上就要来了,她如果依然不放人,就很麻烦。”
吴瑞凯和顾景尧道。
顾景尧点头,看着好似守护猎物一样守着赵飞平的徐静雅,他心一点都不平静。
不管徐静雅做过什么,抑或她内心是如何想的,她毕竟是宋泽晟的未婚妻,是宋泽晟交代他一定要帮他照顾好的人。
这朗朗乾坤之下,大京都竟然出现这样的事,让她处于人生和财产双重危险中。
“静雅,你冷静一点,是我!我是景尧。”
顾景尧尝试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