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公主也是看着那些部下的身影消失后,才松了口气:
“还能怎么过?当然是逼着蒋莽这厮给我讲故事过咯。”
胡为民问她,蒋莽给她讲什么故事了,羽洛公主一下子笑出声:
“真没想到,你竟然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我让蒋莽这厮讲的,当然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我把我所有能想到的事都问了他,不然刚才那个秦执的名字,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起刚才秦执问自己姓名的时候,羽洛公主的间色滞了一下,就连忙问她:
“秦执的名字,应该是蒋莽的那个属下突然问起,而你也是临时问的吧?”
羽洛公主扭头看我:
“猜的没错,那个什么司马的将领,确实是我才从蒋莽这厮嘴里逼问出来的。
什么,羽洛公主逼问蒋莽?而且就在刚才?
可我看羽洛公主刚才全神贯注对付那些部下的时候,她没有和别人说话或者交流啊。那她是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问蒋莽的?
眼下没有了外人,羽洛公主的脸上也不在是冷峻严厉的神色。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留蒋莽的一丝意识在这里,就是为了防备今天这种情况的发生。蒋莽毕竟是大禹国的将军,不是什么平头百姓。我若是只用其身不知其事,那我迟早被人发现。”
不错,看来羽洛公主考虑的还挺周到的,但是我却觉得为时已晚。
羽洛公主已经在女人这件事上露了马脚,而且这件事还会成为她的硬伤。因为她不可能像蒋莽一样去驭女,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会一直被人怀疑。
现在,以羽洛公主的处境,唯一能给她解围这件事的,就是让她突然受一次“意外伤”,让她直接没了那个能力,这样也就不会有人怀疑她不喜女人的原因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但是羽洛公主却拍掌大笑:
“受伤?还是伤在那里?那蒋莽岂不是个阉人了?这以后要是传出去,蒋莽可就没办法做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胡为民不知道羽洛公主为什么这么高兴:
“可是现在是你在用他的身子,别人可是看着你,笑话你的。”
羽洛公主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我当初留蒋莽的一丝意识,就是为了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折磨和羞辱这具身体的。我现在只是给他一个阉人的身份,其实已经算好的了。等以后有机会,我还会给他更多的身份。哈哈哈……”
羽洛公主大声地笑着,我和胡为民看羽洛公主,多少都有点看疯子的感觉,只有雪溶云看的满眼伤心。
雪溶云是替羽洛公主伤心,她知道羽洛公主被蒋莽使诈困在地下多年,心里对蒋莽一定是怨恨至极。
如今风水轮流转,蒋莽也终于落到羽洛公主手里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蒋莽?
羽洛公主还在疯笑,雪溶云一言不发,只是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可能是有娘在身边,也可能羽洛公主想起了自己被困地下的委屈。只见羽洛公主笑着笑着,突然就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下,我和胡为民不好意思再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她了。
我们没有经历过于羽洛公主的绝望,又怎么能说她做的对或者不对?
再说了,羽洛公主要折磨的人可是蒋莽啊。别说是羽洛公主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应该对他说一声:
“折磨的好。”
不过,有几句话我还是想叮嘱羽洛公主:
“羽洛公主,蒋莽你可以折磨,但是要有分寸。不能因为太失了他的身份,而给你带来麻烦。”
羽洛公主不笑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表情突然就狡黠起来:
“小子,你说的分寸,到底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