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坐主桌了?我可是你们爱情路上的重要基石!”
“得了吧!”
早上为了跳伞,郇时瑧和亓斯骛都没怎么吃早餐,中午的时候就和老徐一起找了个地道的馆子吃了饭。
老徐到哪都乐呵呵的,郇时瑧倒是羡慕他的心态和性格。
“有空再来玩啊!”
“嗯。”
等暮色沉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一盏落地夜灯。
亓斯骛开始推着郇时瑧往前走,强势要求他张开嘴巴发生声音。
还不能说出成调的语句也没有关系,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往后的路都会好走很多。
郇时瑧倚靠在亓斯骛怀里,整个人像个精致小巧的娃娃一样被亓斯骛摆弄安排着。
身后的人又十分恶劣。
撩起火了又生生把它扼制住,还要捏着他的下巴要求他发出轻轻的气音。
即使这次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郇时瑧依旧出了一身汗。
不过这招也颇有成效,白日里已经被撬松的枷锁隐隐有了断裂的痕迹,在喉咙口处寻找突破口的气流也于深夜找到了一处缝隙。
郇时瑧开始能发出模糊的单字诸如“嗯”和“不”。
亓斯骛喜不自胜,脑袋搁置在郇时瑧的肩窝处不断地拱着,一边吻着那艳丽的红痣。
“郇时瑧,你看,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等到怀里的宝贝抬不起手来抓他的胳膊时,亓斯骛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罪恶的手。
山泉瞬间得以倾泻。
郇时瑧抖着唇发出轻轻的,颤动的气音:“wu呜!”
当久闭的喉咙和声带重新打开,脑海里的血色记忆被红色的玫瑰花雨和腕间的平安红绳给替代。
踽踽独行的单薄身影旁显露出更多陪伴的人影。
郇时瑧目光涣散,自己都未曾发现那从唇缝里挤出的单字已经比之前更加清晰了。
虽然带着嘶哑和低沉,但终归是迈出了这一步。
亓斯骛眸光一亮,心底替他高兴。
但是今日已经够了。
欲速则不达,他舍不得再累着怀里的人。
明明没有实际地来一回,郇时瑧还是累到了极点,像一捧洁白的丝绸软软地垂在亓斯骛胸口处,唇瓣上润着淋漓的水光。
“乖”
“睡吧。”
亓斯骛把他放下,自己去浴室拿了毛巾替他擦拭干净,等郇时瑧卷着被子睡熟了,他才回到浴室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隔日早上,郇时瑧和医生约好了时间。
亓斯骛陪着郇时瑧在康复科训练完然后把他送进诊室之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他看到旁边别的诊室的父母带着孩子来看诊。
“宝宝真棒!一会儿想吃什么呀?妈妈要奖励我们最勇敢的宝宝!”
“想要吃肯爷爷!”
“好!”
亓斯骛笑了笑,又抬腕看了眼手表。
时间还早,郇时瑧应该不会这么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