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同相当的无语,“为什么不阻止我?倒叫我出丑!”
阴又琴道:“老爷,我不也陪着您叫了吗?”
这时。
外面的护院又问,“老爷,夫人,你们没事吧,需不需要我们进去把鸡捉出来啊?”
咣当!
一个痰盂飞到了门窗旁,在里边出巨大动静。
接着就听到张乾同的声音传出。
“捉你妈的头,滚开,滚!”
护院们做鸟兽散。
房间内。
张乾同拍了拍自己的嘴,把阴又琴的字条,撕了个粉碎,质问道:“这样的陈洛你能喜欢吗?啊?你说!”
阴又琴不敢吱声。
只能赶紧把痰盂又捡回来,并给张乾同倒了杯参茶。
等张乾同气消了些,说道:“老爷,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张乾同把盖碗还给阴又琴,“哪里奇怪?”
“陈洛好像特别了解你,他知道你对了因大师,特别敬重。”
“我向来喜欢去空相寺布施,知道的人,本来也不少吧?”
张乾同只觉得自己大意了,没有闪,愣是直到别人提醒,才现自己被捉弄。
太可恶了!
倒是没有往别处想。
阴又琴也不再往下提,而是道:“老爷,天不早了,睡吧!”
“不行!我睡不着了!”
张乾同把被子一掀,穿衣下床。
很快,他就披了件大氅,把门打开,看着躲到远处的几个护院,叫到跟前。
“老爷!”
“学鸡叫。”
“啊?”
“学鸡叫!”
张乾同黑着脸,厉声说道。
几个护院一脸懵圈,但看到张乾同那想打人的表情,只能‘咯咯咯’地学起鸡叫。
“就这样给我叫到天亮,互相监督,谁不叫,谁明天卷铺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