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盖聂询问嬴政的病情之事,正在处理一些药材的端木蓉摇摇头,平淡、平静的回应着。n
自己来这里已经多日了,替嬴政也有诊断多次了,也开了一些方剂了,还有亲自炮制了一些丸药。n
有些用。n
不为大用。n
非自己之过,而是病人不听自己的。n
自己也是无法。n
咸阳宫的时候就是那般,现在还是这般,自己能如何?自己也是没有任何办法!n
是。n
嬴政是天子,是九州之主,身系社稷重任,身系统御诸郡万民之重担,每日间,有万千事需要处理。n
可。n
身子也是嬴政他自己的。n
不按照自己的医嘱行事,没有那般效果,自己是不管的,何况,再有几日,自己就准备离去的。n
这样的一位病人,不是自己喜欢的。n
何况。n
自己也不喜欢为他诊治。n
若非盖聂传书,自己根本不会前来,好好的领着房羽她们修行历练不好吗?非要来这里操心劳力?n
以嬴政现在的状况,继续这样下去,他活不了多久。n
是他自己找死的。n
“……”n
“盖先生,喝茶!”n
金发飘摇,持盏近前,看向盖先生,沫萝面上多喜,笑盈盈的将茶水递了过去。n
真好。n
时隔数月又见到盖先生了。n
“禁法领域!”n
“是人皇以玉虚境界的修行,通达昊天,立下的一道规则铁律。”n
“欲要化去,除非再有一位玉虚境界的存在出手。”n
“如今的诸夏间,并无那般存在,道家祖师当年踏足了,可惜,并没有理会那件事。”n
“郡侯。”n
“郡侯的修行距离玉虚怕是只有一步之遥了,那一步……数千年来,拦阻了很多人。”n
“短时间内踏足不了,于陛下也无大用。”n
“陛下。”n
“蓉儿,陛下的身子真的糟糕至那个程度了?”n
“……”n
从沫萝的手中接过茶水,盖聂轻叹一声,并未品饮。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