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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第2页）

凌无期不由有些懵了。

如果那一切真不是白发老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么这件事情就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推动妖族，魔族，鬼门，地府，修罗族这些大族内战，更是将各族那些普通生灵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人族的疆域之中，除了白发老人之外，他们也实在想不出到底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又还有谁？

至少现在这种时候，他们是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生灵有这样的手段。

“人族对于老夫来说，其实并不是十分重要。”白发老人一声长叹：“那怕是到现在，本座也并不想让人族介入这场战事。这场天地大劫，就是要重新将这个世界灭绝之后再开v始，人族其实很适应在这场天地大劫之中得到更多的助力。”

“哦？”

凌无期眉头不由一皱。

虽然这时候听到白发老人有意要让人族走上更远的路，可是凌无期却并没有半点惊喜，相反的这时候心中却是暗自一沉。即然白发老人这种存在开出这样的条件，那么绝不可能只是让人族平白的得到惠利，那么在这件事情之中，人族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么必然也将会是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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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其实就算是你们不愿意答应老夫的条件，人族就真的能置身事外吗？”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至少和老夫合作，人族就算是付出了代价，那么也必然是有相对应的得益，你们这些人都是些聪明人，这帐总不会算不出来吧！”

“这，，，，，，”

凌无期的脸色变了。

有了白发老人的承诺，其实凌无期也知道这时候其实已经是有了极大的让步。而且人族若是答应了白发老人的要求，那么未来的路必然也可以走的更长远，更容易一些。可是偏偏现在这个时候，凌无期心中总有一种错觉，现在若是真的答应了白发老人的提议，那么人族也必然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日后就算是人族真的得到了白发老人的照应，那么人族也断然难以活的自在。

“怎么，现在这种时候你们觉得人族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白发老人一声轻叹：“之所以现在这种时候老夫还有耐心在这里与你们说这些，是因为老夫觉得你们还有可以值得老夫高看一眼的可能性。若是真的到了不可收场的地步之时，那么你们就算是求着老夫照应你们，也绝无可能了。”

“前辈的好意，我等心领了。”凌无期一声轻叹：“这么多年以来，人族未曾得到任何生灵的照应，这一路也是走过来了。如果现在我们投到了前辈的座下，那么我们人族还能称得上是人族吗？至于人族将来究竟能走到那一步，又或者是将会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那都是我们人族自已的选择，那怕最终的结果不能尽如人意，那我们也绝不后悔。”

白发老人一声轻叹，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凌无期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白发老人又如何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大长老看着侍女，语气之间带着一丝玩味，显然侍女这一次去寻找卓君临的事情，自始至终大长老都是一清二楚。

可是，这时候大长老也早已没有往昔不苟言笑的神情，反而却是多了几分惊喜的神情。这样的变化，那怕是侍女一时之间也不由看的目瞪口呆，那怕是侍女跟随在大长老的身边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大长老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神情了。

“不敢瞒大长老，这一次并没有任何收获。”

侍女一声苦笑：“从金猿山主的口中，得到的答案与大长老相近。甚至金猿山主断言，这种时候血族断然不会向狐族发难。眼下这种时候所做出的这种资态，也只是意在向狐族施压，而血族这个时候，显然另有其他的目标。”

大长老一声轻叹，轻笑点头。

或许对于这个答案，早就已经在大长老的心中心知肚明，可是这个时候再次听到接近相同的答案，那怕是大长老也不由有些心动。

而且，这个答案是出自于卓君临之口，那么意味着什么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其实，答案早就已经在你的心里，去不去寻找金猿山主都没有任何的不同。”大长老一声长叹：“你之所以不敢做出决定，不敢让自已完全放松，其实就是因为你的心中对自已也没有了底气。血族虽然的确够强大，可是只要心中还有战意，还有想去战胜血族的欲望，那么狐族面对血族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妥。甚至可以说，真正让你心中不安的原因，是你已经觉得狐族再也提不起曾经的刀剑。”

“大长老，我，，，，，，，”

“其实，不管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老夫都不会觉得意外。”大长老摇头苦笑：“在你的眼中，狐族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可是你忽略了，曾经的狐族也曾盛极一时，成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