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抹开鸡脖子放血,直到死透,她端着不锈钢盆一路上到二楼。
白计安依旧坐在窗前,扭头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拿来了,要干什么?”
抬起下巴指了指圆桌,上面放着一排闪亮的刀具。
拿起最右侧的小刀举在眼前端详,neta疑道:“这是什么?手术刀?”
“解剖刀。”
吓到僵直的手指一震,小刀落下。
啪!
白计安在刀锋落地前,握住刀柄。
把刀举到两人中间,他说:“刀具最好不要掉在地上。”
“抱,抱歉。”
“来吧。”白计安垂眼看着躺在盆里的公鸡,“去毛,之后把肚子割开,内脏全部掏出来。”
突然明白白计安用意的neta一愣,“你是要教我?”
“我只是想给你一些缓冲。”
毕竟,一些从来没有摸过生肉的人,第一次摸到它们也会对滑腻软塌的触感感到恶心。
呲牙咧嘴剖完鸡,不等neta松口气,白计安又叫她下去杀鱼。
“你不是让我先选,之后的自己要吗?”
“你误会了。”白计安指着被处理干净的鸡和待处理的鱼,说:“红油口水鸡和普罗旺斯鱼汤,辛苦了。”
看着他转身去书房的背影,neta傻了。
敢情他选的是菜谱呀!
七天,每天都要徒手对各种生肉食材又搓又揉,她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到后来,就算渴了喝水,也不忘抓一小块生牛心握在手里。
直到一天,房门开了。
连续四天没有回来的白计安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对她说:“今晚行动。”
心脏咯噔一声,neta急忙跟过去,“现目标了吗?”
“嗯。”
“还是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