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维仓狠厉地说:“我儿子被削了一根手指,我要让对方拿一双手来偿还,拆了对方两根肋骨,这还不够,还要让对方在监狱里坐一辈子牢,永不翻身。”
“秦总果然如传闻中所言,睚眦必报,狠辣果决。”傅廷修讥笑。
秦维仓自然听出这话是贬义词。
他这次真摸不透傅廷修的用意,可想到秦氏集团的危机迫在眉睫,现在傅廷修就在眼前,他肯定会抓住这次机会谈合作。
“傅总,你深夜来关心犬子的伤势,我秦某十分感谢。”秦维仓先是客套一番,又说:“傅总,不知之前我向你提的投资一事,考虑得如何?现在能源科技这一块,是未来的必然趋势,我诚心希望,能与晟宇集团合作,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傅廷修神情微冷,说:“秦总怕是己经自顾不暇了,还能有精力去开能源这一块的市场,实在是佩服。”
这话让秦维仓心虚,因为秦氏确实暴雷,他己经自顾不暇了。
所谓的投资能源市场,也只是一个噱头,秦维仓的目的是先拿到投资,解决公司的负债。
秦维仓假意笑笑:“傅总,不知你是从哪里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或者又有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只是你如果错过了能源这一块市场,那是非常可惜的……”
傅廷修将面前的电脑转过去,秦维仓看到电脑上显示着秦氏集团的股票,整个人都呆住了。
傅廷修面无表情地说:“秦总,你养了一个好儿子,你秦氏本可以苟延残喘一阵子,秦墨今晚此举,加了你秦氏集团灭亡的度。”
秦维仓还没有反应过来:“傅总,这…此话何意?”
秦维仓己经隐约感觉到不对了。
傅廷修唇角微扬,语气寒冷如冰:“那秦总就听好了,孟宁,我的妻子,今晚你儿子在皖西会馆企图欺负我的妻子,你的儿子,是被我亲自打进医院的。”
闻言,秦维仓脸色瞬间就白了,看傅廷修的眼神,犹如在看地狱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