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情绪翻下,在他口中化作叹息一声,叮当侧身斜躺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待眼睛闭上,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显得格外脆弱。
等哭泣累了,到第二天上午,叮当立马嘱咐苏言墨去找风瀚,顺带把自己已经备好的问题带过去。
在苏言墨拿过这一封拆叠的信后,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身就出远门,叮当知道估计这几天他会来回奔波。
而在去的路上,苏言墨走在街道上,明白自己很有可能遇上自己最不想见的五队,祈祷着希望他会不在,叮当却全然不知他此时所担忧的。
苏言墨的心跳得很快,变得会如此紧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是去见风瀚完全可以错开来。
这五天里,叮当没有出过房门,双手臂耷拉靠在阳台栏干上,两只手掌在半空交叠,风轻轻地吹拂过他硬朗的五官,眼睛里是藏不住的不安和焦虑,他望着这座城市,心中含有迷茫和无助。
半晌他才从中清醒,将阳台方框弱光玻璃窗关上,掏出兜内手机,正打算订个外卖。
结果这时一道敲门声响,叮当戒备地轻手轻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霄杗,叮当心中警铃大作。
叮当强装镇定打开门,霄杗见他开门了,斜靠在门边,歪头唇角禽着一抹戏谑笑意,他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霄杗一脸玩味模样,身上衣着和之前大相径庭,穿得跟个准备去打球运动青年一样,关键还有几分青春少年气。
要不是知道他要来做什么,叮当或许真就以为,可现在见过一面后,就连叮当第二次见了他这副惺惺作态,双手都直痒痒的,恨不得想要揍他一拳的道理。
见他一副冷淡神色模样,霄杗不知他心中所想,边说着边漫不经心地直起身,走了进去继续道。
“不欢迎我吗?我可是好不容易追踪到你这里来的,想想看要是没有我们这方人替你掩盖,冯家人早就已经查到你这里来了。”
接着他双手环胸,话锋一转,回头朝叮当微微轻笑,试图激起他一丁点情结。
“不过,我的确并没想到过,这房子会是在你一个富商名下,那个先生就是你吧。”
见他用了笃定句,这话意有所指,叮当自然察觉出霄杗话里有话,于是他挑眉道“你想说什么?”
霄杗轻笑一声,然后在屋内四处打量了一番,最后走到阳台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背对着叮当,意味深长地说“你说,如果冯家人知道你和他们的死对头有关系,会怎么样呢?”
他心中一紧,知道霄杗在说什么,叮当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走到霄杗身边,与他并排而立,看着窗外的景色,佯装不知样子,平静地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倒底在说什么?”
霄杗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说“唉…,别想骗我,我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我更不想跟你绕圈子。”
“你在威胁。”叮当眸光微冷,声音不急不慢道。
“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知道的,我们之间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我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影响我们的关系。”
叮当冷笑一声说“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霄杗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会轻易动手的,更不会揭穿你的身份。”
“至于冯家那边只当你失踪或是被什么人给掳走了?你这么一走,还真得苦的是其他人,被迫内幕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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