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晃了晃脑袋,她否认:“不是,我和他刚来还没进去,我们就被一股迷香迷晕了,他只不过是,醒的比我早一点点而已。”
千冥听着小奶包的话,没吭声。
小奶包唔得一声,她身上开始疼的抽筋骨头出响声。
小少年看见怀里的千酥,此刻面上痛苦的模样,目光刷的一变,他神色凝重的抱着千酥,快步跑出密室里。
*
坐到了马车上。
小奶包眼泪巴巴的出声:“酥酥不要看御医,酥酥在你的卧房里藏了药,那藏的药可以抑制疼。”
说完,小奶包脸色惨白的咬紧牙齿,强忍不再出声。
平时一副小哭包的模样,此刻到了如此难受痛苦的地步,却是不一样了。
千冥思及此,他转头对着驾马车的车夫(兼厨师,与千月的未婚夫)说:“直接回府。”
车夫听到千冥的话,驾着马车转了个方向,继续行驶马车。
小奶包骨头响动的声音很刺耳,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掰了骨头一样。
千冥低眸看着小奶包惨白的脸,他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小兔子挺着骨头响动的痛苦不吭声,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连关心安慰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生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让小兔子更难受。
车夫驾着马车的度,按照现代来说,就是了,马儿如果有想法,估计都想立刻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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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府后门前,千冥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奶包,下马车,他生怕小奶包骨头又开始疼。
这一路上,小奶包骨头不再响动继续疼了。
此刻小奶包的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头疼感觉像是被人敲碎成渣渣一般,让她一个只有几岁身体,没有什么承受能力的孩子来说,这是比骨头疼,还让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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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冥不知为何,他力气却突然增长的,没有手酸的一路抱着小奶包,跑到自己的卧房里。
小奶包扭过头,眼神看着那个床榻底下的位置,勉强的抬手,指尖颤颤的指着着床榻下,说:“那里有药匣子,从药匣子里取出一个瓷白小瓶,给我就好。”
千冥听到小奶包嗓音虚弱的像是要断气的样子,他轻轻的把怀里小奶包放到床榻坐着。
下一瞬,千冥弯腰蹲下,他伸出一只似冬季刚下过的皑皑白雪,又似纯白纸张肤色的修长手指,去抓住榻下的药匣子。
…
没多久,打开药匣子取药。
小奶包张嘴,等待千冥投药。
千冥愣了一下,下一秒,投药到小奶包嘴里,小奶包咽下入口即化的药,小奶包腮蹙着眉,她出声:“哥哥,你离酥酥远点,药效没那么快,酥酥怕等会儿伤到哥哥。”
千冥听言,没吭声,他把药匣子盖好重新放回床榻下的位置,他站起来转身坐在小奶包身边,低眸看着冒虚汗的小奶包。
小奶包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片刻,小奶包跳下床榻,她摔在地上,唔了一声。
千冥走到小奶包身旁,要抱起小奶包,小奶包扭过头,眼睛似血的红。
小奶包眼瞳红红的,让人看不出是什么眼神。
千冥上一世见过真正让人害怕的场面,对于小奶包这双红眼,反倒是不觉得害怕。
见过了杀人如麻,又怎会对区区一双似血红的眼睛产生害怕。
小奶包转身爬起来,她双手捂住比吃药之前还疼的脑袋,她出声音,那听起来,是极为痛苦的样子。
千冥站在原地,看着小奶包捂住脑袋的模样,他嫣红的唇瓣抿着,不知说什么好。
小奶包啪嗒一声,膝盖跪坐在地上,她拿出髻上插着的钗子,正要狠狠的刺向自己脖子,就在这时,千冥抓住了离他不远的,小奶包的手腕,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小奶包,语气放缓:“这样会死的,乖,酥酥把钗子给我。”
小奶包没听清千冥说了什么,蓦地一下,小奶包脑袋里充斥着无数人怒吼的声音,那些人说她是妖孽,说她是怪物,还说哥哥该去死,小奶包听着这些话,她目光看向眼前的千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