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祭司的淫笑还在继续,声音震耳欲聋。
“穿白裙子就是为了避免勾引男人!裙子长度到脚踝又是长袖高领,一丝肌肤都没有露,你们凭什么说我勾引别人?”
雅典娜现智者最怕遇见无赖,她空有道理,面对一大群素质低下,满口黄腔的粗鄙之人,实在无法对付。
“是吗?我倒觉得这样的衣服更显身材,紧致的白裙,半露不露的身体……”
时肆开着玩笑,用恶意的目光扫视雅典娜:“啧啧啧,想想都觉得有趣。”
“兄弟们,你们说呢?”时肆转头看向黑泥人男祭司,挥舞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嘲讽。
“是啊,我看她就是故意穿这种勾人的衣服。”
“她都是那种为了露身才不择手段,甚至另辟蹊径的下做女人了,我们动动她又有什么关系?”
雅典娜的太阳穴气的突突直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从始至终,雅典娜一直在极力辩解,可没有人听她的解释。
她的沉默在别人眼中是默认,她的反抗被误认为是狡辩,她一直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却没能换得别人对她的尊重。
雅典娜没想到自己那么偏袒爱护男祭司,而在自己遭遇危险时,他们却趁人之危,并事后踩上一脚。
甚至是在被人拱火后,愈肆无忌惮地凌辱自己。
她忍无可忍,撕开大祭司的外皮,展露自己的真身。
“我告诉你李婷婷,是他们侵犯了我,是他们对不起我!”
雅典娜高举手中长矛,朝时肆的心脏扎去,“有错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随着长矛扎穿心脏,第三个时肆死去了。
而傀儡人四号破土而生,她拿着一块破布,抹布里包裹着美杜莎的头:“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尽管美杜莎的头被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雅典娜还是一眼通过布在勒扯头颅时产生的形状判断出那是什么。
毕竟那颗头日日镶嵌在她引以为傲的盾牌上面,怎么可能会忘。
“波塞冬不是一上来就对美杜莎进行侵犯的,从很早开始他就经常闯入你的神庙,只为调戏美杜莎。”
“神力强大的海王屡次来到你的神庙,你怎么会不知道?或者说小鸮日日盘旋在神庙周围注视着一切,怎么会没有看见波塞冬的强硬和美杜莎的拒绝?”
时肆知道想让雅典娜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不容易,必须步步紧逼,直到将其逼到心理防线崩溃。
“那天美杜莎被波塞冬骚扰到忍无可忍,跑到你的神像前寻求庇佑,但你害怕得罪波塞冬没有现身,这时,波塞冬追了上来,在你的眼前侵犯了美杜莎。”
“毕竟谁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祭司,一个供自己享乐的仆人,而得罪海王波塞冬呢?”
时肆死死盯着雅典娜,尽管眼前人已经恶意缠身,却丝毫不感到畏惧,“事后,美杜莎对你依旧虔诚祭拜,可你却嫌美杜莎玷污了你的神庙,斥责是她勾引了波塞冬,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惩罚她变成只要与其对视,就会被石化的怪物。”
“可明明美杜莎被侵犯时,一直在大声呼喊你的名字,希望得到你的救助,你那个时候怎么不知道帮她?”
雅典娜痛苦的捂住脑袋:“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