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很阴暗,a1pha的步伐很稳,也很温暖。
隔着两层衣服,女人体温清晰传到他身上,宁培言忍不住咬住唇,在地下室待了一个小时,他身上冷的厉害。
a1pha的怀抱都是这么温暖吗,还是说,只是邢暮的怀抱是暖的。
邢暮垂眸扫了眼,她能感受到怀里omega逐渐加快的心跳声,男人冰凉的指尖偶尔会蹭在她脖颈上,很快蜷起来。
还有一股很淡的青草气传来。
邢暮没想太多,只以为是他沐浴露或洗水的香气,直到进入电梯,那股青草气骤然明显起来,而且有愈浓郁的趋势。
女人步伐一顿,颇为惊讶的看向宁培言的腺体,干干净净没有咬痕,也没有抑制贴。
是信息素的味道。
宁培言也意识到,他羞愧的垂下头道歉。
“抱歉,出来的太急,我没有贴抑制贴。”
宁培言不在热期,信息素不会诱起邢暮的欲望,只是面对一个在自己怀里不断释放信息素的男人,每个a1pha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这太像一种无言的邀请了。
“你别太……”犹豫了瞬,邢暮选了个中立的词,“别太激动。”
宁培言羞耻闭眼,没再开口。
和老旧的楼道不同,宁培言家中很干净,不到六十平的屋子,他收拾的井井有条,装修简约而温馨。
邢暮将男人放在沙上,扫过客厅内大包小包的行李,挑了挑眉。
“你这是?”
宁培言诚实道:“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邢暮拿来医疗箱,正欲给宁培言处理伤口,闻言看向对方,“搬家?”
宁培言嗯了声,他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辛苦完成的项目被截胡,房东要收回房子催他离开,今天还被关在地下室,短期内估计要拄拐杖走路了。
邢暮手中动作未停,她抬起omega的小腿,擦干那片血痕,用消毒药水清洗,感受着男人因疼痛颤栗,他脚踝纤细,腿肉掐着很软。
一切结束后邢暮才开口,“找到房子了吗?”
“还没。”他打算先搬同事家里住一阵。
“那搬我那去吧。”
邢暮将棉签丢进垃圾桶,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话,就和她邀请宁培言结婚那天一样,淡然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事。
宁培言看向邢暮,黑眸带着惊讶与慌乱,“不不,邢长官,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了,你可以叫我邢暮。”邢暮再次开口,“在婚姻存续期间内,同居应该才是正常夫妻的生活方式吧,我有照顾你的责任和义务。”
望着邢暮的眼眸,宁培言忽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来时空手来
的(),走时抱回去一个男人。
宁培言打着伞2()2『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邢暮在将他塞进副驾后,回身取了行李,大包小包堆满后座。
“不会打扰你吗?”车上,宁培言还是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