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总有一我会查清这件事,到时候希望你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为什么找我?你如今在幽魅宗身受郑介怀器重,何不将此事告知他?”
“何必明知故问,告诉了他,还有我半分好处得到吗?我需要一个信得过且实力强劲的人,与我一道探寻彼处,得到的东西我们可以平均分取,怎么样,这个交对于你来说,不算吃亏吧!”
唐宁道:“信得过?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信得过我的样子。”
丁建阳道:“至少你不会在我背后暗施毒手。”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需要我,你和许文则那个蠢货不同,你有长远的眼光,我们可以保持长期合作。这么说吧!你是我在玄门内满意的合作人选。”
“你应该知道我们很快要撤离港了,到时幽魅宗的事情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再需要什么朱家内线,或者幽魅宗细作。”
“正是因为你要离开港,所以我才在这个时候约你出来会面,离开港对你来说不恰恰是个机遇吗?难道你觉得一辈子困守港能有什么大作为?至于幽魅宗嘛!只是我的一个暂栖之而已,你我将来都会有更大的平台,因此才需要长久合作。”
唐宁看了他一眼:“你想的倒很长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方今下大乱,正是危机与机遇并存之时,趁着这阵风,你我之辈才有机会登上这个巨大舞台。”丁建阳目光灼灼。
“等你查清此事,想必是多年之后,我早已离开港,到时怎么联络?”
“一百年后的今,如果你还未死,我们在蛇岛的传送阵会面。当然了,这期间我也会物色其他合作伙伴。”
“一百年?你是想等朱伯崇坐化之后,再去探宝?”
丁建阳道:“朱伯崇坐化时,定然会将此秘密告知朱云柔,到时我就知道具体情况了。”
“你怎么保证,这期间朱伯崇不会自己前去探宝?”
丁建阳道:“朱伯崇为人谨慎,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干的,更何况朱明轩因此事而深受重伤,既然朱明轩不行,他也不行。当然,不能排除他纠合其他人一道前去探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怪时运不济了。”
“不过我想,这不妨碍我们百年后的会面,至少能够会会老友,确认对方都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长期合作的基础,这一点,想必你应该同意吧!”
“那就这样吧!”唐宁开口道,他并不排斥与丁建阳保持一种合作关系,特别是清海将迎来巨变,乾宗前途迷惘的情况下,今后的局势谁又能说的清呢!多一个合作伙伴,总不是什么坏事,至于百年之约嘛!到时候再看吧!
“百年之后再会。”丁建阳微微一笑,遁光腾起。
唐宁在山顶矗立了好一会儿,亦化遁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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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西北,荒僻的山岭,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一两鬓斑白,鹰目薄唇,眼神阴鸷男子身形,正是月门掌教莫道得。
他遁光方落,立时有一名容貌窈窕女子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晚辈拜见莫前辈。”
“荀道友在何处?”莫道得开口问道。
“家师正与郑前辈对弈,前辈情随我来。”女子说道,遁光腾起,行不多时,来到一长河亭边,宽阔的水面波光粼粼,水光潋滟,河边有一亭台,两男子正相对而坐,博棋对弈。
莫道得行至两人身旁,自顾自落座,并不语言。
约莫一炷香时间,荀文行微微一笑,将白子落定。
郑介怀皱眉沉思良久,将棋盘一覆,笑道:“是我输了,荀道友的棋力比当年候道友可是高妙多了。”
“承让了,我也就棋艺上堪比候师兄高明些,若论其他方面,可是难望其项背,承蒙两位道友不弃,来此赴约,实有一件大事与二位商议。”
莫道得道:“不知道友所指何事?”
“两位想必知晓候师兄有一名高级细作潜伏在青阳宗内,曾帮助过我们攻下轩跃山灵矿和青阳宗大营,前些日子,这名细作又再度联系上我们,提出了一个计划,能够助我等攻下青阳宗,因此特请两位道友相助。”
郑介怀眉头一皱:“上次道友不是说这名细作已被青阳宗现处决了吗?”
荀文行道:“我原来的确是这般认为的,但候师兄坐化之时却告诉我,被青阳宗处决的其实乃是他早年安排的另一名高级细作,并非此人。这几十年来,此人从未出现过,直到前月,他才主动找上我,提出了毁灭青阳宗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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